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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强娶豪夺后,表小姐她不干了秦湘玉许妈妈当归丁香

作者:火急

主角:秦湘玉,许妈妈,当归,丁香

分类:宫斗宅斗,古代言情,穿越,今穿古

2024-10-08 1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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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强娶豪夺后,表小姐她不干了秦湘玉许妈妈当归丁香》精彩内容

第10章

几人又闲聊了会儿,秦执回来了。

见到秦盈,秦执冷硬的面庞缓和了几分。

“三妹妹几时到的?”

“今儿刚到,大哥,听说你回来时给每个人都带了礼物,我的呢?”不待秦执回答,她又巴巴的问:“我央着大哥求了好久的玉,大哥不给我,给了玉姐姐,大哥偏心。”

提及玉,秦执看了秦湘玉一眼。

许是背着光,秦湘玉并没有看清秦执眸中的神色,只觉得那一眼又冷又沉。

一时间,她的心发慌,她想起那块玉。她当了一千两银子。

随后秦执眼神风轻云淡的落回秦盈身上。

本来以为以秦执冷清的性格会冷下脸来,没想到他竟难得的含了几分笑意:“既是偏心,那大哥给你带的珊瑚摆件想来你也不要了。罢,还是送了旁人。”

说完他就喊了福禄。

“大哥,大哥!”秦盈皱眉跺了跺脚,“娘,你看看大哥一点都不宠我了!”

陶氏含笑不语。

当然秦执那句送了旁人是玩笑话。

珊瑚摆件被福禄带了进来。

约莫半人高,通体莹白。

在这古代珊瑚采摘不易,这么大一株珊瑚摆件就显得弥足珍贵了。

秦盈得了珊瑚心生欢喜,便缠着秦执去了,兄妹俩又说了会儿话。一行人就欢欢喜喜的开了席。

近来厨房变着花样给上房送膳食,老太太和二太太也忘了那点不愉快,这几日赏赐了不少,虽然没有百两之多,但落到秦湘玉手中的也有四五十两了。她抿唇轻笑,再抬眼,就对上秦执的眼。

视线一交汇,双方均是错开去。

吃完饭,一行人辞别老太太往各房归去。

湘荷院和秦执住的锦苑同方向,因而两人同行。

秦执性子冷不爱说话,秦湘玉是找不到话说,可她现在在大爷面前扮演的是一个爱而不得的痴女,寻着这样独处的机会,不与他说话好像有点不符合她的人设。

所以秦湘玉寻了机会开口:“表哥近日可好?”

秦执意味不明的哼笑一声,秦湘玉只觉得莫名其妙。

再望向他时,他已经恢复那副冷硬的模样。

仿佛刚才她听到的那声冷哼是她的错觉。

秦执不应,秦湘玉硬着头皮继续道:“不知道表哥知不知道近来府里发生的一些有趣事情。”

秦湘玉挑拣着与他讲,时不时还发表自己的观点。

比如“这样的丫头就该打死算了”“这样的人就该发卖出了府去”,果不其然的见秦执微微皱了眉,对她越发不喜。秦湘玉松了一口气,再接再厉继续发表逆天言论,到最后竟然连男人不得三妻四妾,负心人不得好死这样的话都出来了。

成功看到秦执冷下脸。秦湘玉松了一口气,又像是懊恼自己说错了话一般,对着秦执道:“表哥,我当然不是说你,像表哥这样英武不凡的人,本该就是众星拱月,若是我以后……”

“能与表哥一起……”

秦执打断她:“你很缺钱?”

秦执何故这样问?秦湘玉卖了他的玉,本就心虚。抿着唇思索着怎么回答。

“门房的人说丁香卖了几次绣品。”

秦湘玉听他这样讲,不是卖玉被发现了就好。又觉得当初自己想法并不严谨,早知道大爷赏的玉,就晚一点拿去卖了。这要是被发现了,唯恐离开秦府的事情会发生变数。

心下思绪万千,却是开口:“闲着无事,便做了绣品打发时间。表哥可喜欢?若是表哥喜欢,改日我为表哥绣个香囊?”

古代女子赠香囊,其中之意就很明显了。

秦湘玉本来以为秦执会拒绝,没想到,秦执竟然淡淡嗯了一声。

像是听错了一般,秦湘玉不敢置信的望过去。

对上秦执意味不明的眼,又惊觉自己反应过大,这不正该她欢欢喜喜的事吗?

于是她努力勾出个十分笑容。

“那过两天,我给表哥送去。”

“表哥,我这就到了,不劳表哥相送了。”

兄妹两人告别。

秦湘玉转过长亭这才沉下脸来。

咬唇琢磨:“他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呢?”

明明前几日还对她厌恶非常。

秦湘玉怕秦执对她忽然起意,以她的身份要反抗秦执实在太难。

秦湘玉闷烦的心情,直到许妈妈送了上房的赏银来也没缓和过来。

怕再待下去多生事端,秦湘玉拉了许妈妈商量事情。

“许妈妈,您觉得我们去外面开个店可还行?当然是以您的名义。”以许妈妈的名义开个吃食店,许妈妈背靠秦府,一般的宵小也不敢上门。

“开店?”许妈妈还没想过这茬,秦湘玉一说,她觉得其中大有可图,虽然秦府是安稳,可是谁也不嫌钱多。

“自然行。”想到自己开店,背靠秦府,有秦家大爷声名在外,倒是不怕上门闹事的地痞流氓,再加上秦湘玉的手艺,开店定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这样的买卖,表姑娘为何会找她?

“妈妈您也知道 ,我身份尴尬,不好外出抛头露面。我自己倒是没事,若是丢了老太太的面子,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许妈妈想,这倒也是。

“那这入账?”

“入账四六可还行?我负责出主意出方子,妈妈负责找人找地方。”

许妈妈捂着唇乐呵呵的说:“成,这可成。倒是老婆子占了表姑娘便宜。”

她只需要找个人,也不必太麻烦,她儿子在家没事做,正好可以去做这活。想到不久的将来会有大笔的银钱入账,许妈妈笑眯了眼,对秦湘玉也多了几分亲近。

两人又说了些细节,待此事敲定后,许妈妈才从湘荷院离开。

此事完了之后,秦湘玉也松了一口气。

她得快一点离开秦府,免得哪日露馅。

这件事敲定下来,至少未来离开秦府后能有个稳定的入项,不至于坐吃山空。

等店铺开起来,她也就该和陶氏说辞别的事。

只是此事得再寻个由头。

秦执回了锦苑,坐在书案前处理事务。

半晌之后,他从书案下取出锦盒,打开瞧了两眼,是一块凝脂玉,复又磕上,这才唤了福禄。

门外福禄应了一声。

“爷?”

只见秦执正摩挲着锦盒,半响才淡声道:“给湘荷院送去。”


第11章

福禄挑眉诧异,这玉佩是今日龙凤阁少东家送来的。

正是前段日子,大爷赏秦湘玉的那块儿。

本以为以着大爷的脾性,会厌恶湘荷院那位的表里不一。如今,他倒是不知道大爷怎么想了。可这又不是喜欢的样子。

福禄准备走,又听秦执道:“问问,怎么回事。”

福禄打着灯笼跑了一趟湘荷院。

待东西送到秦湘玉手中这才返回锦苑。

秦执还在书房,见了他,似漫不经心的问:“如何,我这表妹如何说?”

“表小姐十分欣喜,说了好多感谢的话,说前段日子玉佩不见了她还担心又惶恐,又怕大爷生气,故这段时间都不安着。”

若不是那少东家告诉他,是丁香亲手所卖,他还真信了。

秦执意味不明的哼笑一声,复而执笔写字。

一时间,福禄也琢磨不透大爷如何想。

日子悄无声息的过着,而随着七月越近,天气越热。

也不知是不是天气变热的缘故,秦湘玉心中总有一股子不安萦绕着。

这段时间天太热,因而秦家各院的人都没一起吃早饭,都是各自在院子里吃的,这日,秦湘玉还没吃早饭,就见秦执身边的福禄来了院中,说是大爷叫秦湘玉过去一趟。

“表哥可说,可是有什么事情?”

“不知奴才从来不敢揣测大爷的事情。”福禄笑着:“不过爷挺生气的。”

秦湘玉寻思着福禄好歹是打小跟在秦执身边的人,于是拿了银子,递给福禄。

好歹要知道发生事情,她才好寻了对策。

福禄呵呵一笑:“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昨夜爷在院中发现几个小贼。说是惫懒成风,偷奸成习要严惩,以儆效尤。”

既是大爷院中抓到了贼为何叫她去?

秦湘玉心中咯噔一声,想到一早就没见着的丁香。

其实,事情仔细一琢磨,她就能发现不对的地方。

这几日天气炎热的夜晚,她并没有感觉很热,反而夜夜睡的都不错。

难不成,这些日子,丁香都去大爷院里取了冰?这事儿,可大可小,端看大爷是什么态度。可,依福禄所言,大爷怕是要严惩。毕竟,这是他回府处理的第一件事情,若是小了,旁人只会当秦执脾气好,起不了杀鸡儆猴的作用。若是往大了处理,丁香恐怕讨不了好,越想,秦湘玉越觉得心乱如麻。若是,若是她早一点发现就好了。

“走吧,表小姐。”

任是心头万千思绪,秦湘玉还是跟着福禄去了。

到大爷院子里的时候,院中已经聚了很多人,空气中还有淡淡的血腥味,近了,可以听到低低的哀嚎声,以及人群中的私语。

秦湘玉不解,问福禄:“这是?”

“大爷说让府里的人来瞧瞧鞭人。”

一眼瞧过去,一行十数人被捆在木桩上,无论男女,皆被扒了衣服受鞭,人人血肉模糊。

打人的都是秦执手下的私卫,各个身强力壮,一鞭子扫下去,即使是那昏迷中的人也忍不住浑身颤抖,发出无意识的呜咽。

秦湘玉手脚发凉,不忍再看。

可,丁香还在。

她不敢细看哪个血人是丁香,只颤着声音问:“丁香在哪儿?”

福禄见她脸色发白,道:“在里面。爷正审着。”

外面的人都被打到皮开肉绽,秦湘玉不敢想丁香的情况。

行至厢房门口时,秦湘玉竟有些发怯。

她一个受过现代教育平等自强的人,竟然不知,一会儿自己在秦执面前究竟该说些什么才能救下丁香。

“表小姐,请吧。”

秦湘玉推开门,就见秦执正坐于高堂,而丁香被缚了手脚封了嘴跪在地上。

她的身上并没有伤痕,秦湘玉松了一口气,

“丁……”秦湘玉刚一开口,秦执就抬头睇她一眼。

只一眼,秦湘玉就住了口。

再抬头时,她脸上已挂起甜甜的笑:“表哥,这是怎么了?”

“可是丁香,做了什么惹了表哥生气?”

饶是秦执一向不苟言笑,此刻也被她的故作不知弄得哼笑一声。

秦湘玉打量着他的神色,不知其是何意味。

她试探着又道:“若是她有什么错,表哥只管与我说。”

说了半天,秦执也不动声色。

于是,秦湘玉试探着伸手给丁香解绑。

怎奈她的手刚放到绳索上,秦执就按住了她的手。

冷沁沁的凉。

“表哥……”她抬头。

他收回手,垂眸:“我还有些话要问,表妹莫急。”

于是,她只得退回原位,笑意甜甜:“表哥请讲。”

“今日之事,表妹可知晓了?”

“啊?什么事?”

秦执却是不看他,转头看向福禄,眉目冷厉:“你可与表小姐说过了?”

福禄苦着脸不语。

秦执却是冷笑一声,“自行下去领罚。”

“是。”

福禄正要下去领罚,秦湘玉开口了:“福禄等等。”

胆敢违背大爷的命令,福禄吸了一口气,也不知是该说表小姐不清楚大爷脾性还是说表小姐胆大。他觑着大爷神色,却是脚下没敢停。

秦湘玉急急道:“表哥,我与你做的香囊好了,来时太过匆忙,却是忘了给表哥带过来,还得麻烦福禄跑一趟。”

听到这话,福禄偷看了秦执一眼,果然他神色缓和下来,于是福禄顿了步子。

秦湘玉没听见秦执发话,反而是她耳边轻一下重一下的指节扣打声不停。

她按下心中躁动,音色和缓道:“表哥莫要生气了。都怪我身子不争气,这才不问自取了些冰。”

“不问自取?”见秦湘玉为丫鬟辩解,秦执脸上带了几分不善:“非问自取乃是偷,表妹可知,这字的意味。”

秦湘玉攥紧了手中的帕子,连地上的丁香也冲她摇头。

比起让丁香像外面那些人一般鲜血淋漓,秦湘玉觉得,名声并没有什么。再说这古代医术本就落后,尤其现在是夏季,万一感染炎症,可能丢掉性命。

“表哥,都是我的错。”说话间,秦湘玉慢慢收起笑容,将头半偏,眨眼间,眸中就蓄满了泪珠:“若非天一热我就睡不着,丁香也不会犯到表哥的头上。”

“说来她犯错,皆是因为我。”她咬着唇,显得楚楚可怜,像是强忍着,却忍不住一般,豆大的泪珠就从眼角滑落。

“秦湘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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