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糖糖是爱哭猫
主角:宁恣欢,霍屿琛,宁老夫人
分类:豪门总裁,现代言情,女强,甜宠,真假千金
2024-10-23 13:00
第1章
“抓住她,不能让她跑了。”
身后传来一道怒吼的声音,伴随着几个黑衣人追来的脚步声。
光线微暗的酒店走廊上,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女人一只手捂着腹部,鲜血从指缝间滴落到地上。
这时,她动作迅速地潜伏进一间无人入住的房间里。
女人快速地来到窗户前,她低眸看了眼受伤的腹部,脸色隐隐苍白。
外面走廊传来黑衣保镖们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她来不及思索,只见她蓦然一个跳跃,毫不犹豫地跳出窗外。
紧接着,女人纤细高挑的身躯矫健地往楼上窗户爬去。
几秒后,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闯进来,他们每个人凶神恶煞,迅速又谨慎地在房间里搜查。
“大哥,她不在这。”
保镖头目神色阴沉,他的视线在房间里扫视一圈,沉声说:“她受伤了,跑不了多远。她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必须抓到她。”
“是!”
与此同时。
宁恣欢推开十五楼的窗户,只见卧室内的大床竟紧贴着窗户。
她感受到身体逐渐因失血过多而开始虚弱,动作狼狈地一个翻跃,随即整个人倒在柔软清冷的大床上。
宁恣欢看着光线幽暗的天花板,她喘着粗气。腹部剧烈的疼痛感袭来,让她眉头忍不住微微皱起。
正当她准备起身找找看有没有医药箱,可这时,宁恣欢感觉到一道犀利冰冷的视线锁定在她的身上。
她浑身忍不住冒起冷汗,这是身体遇到危险时下意识做出的反应。
宁恣欢脖子僵硬地偏头,光线幽暗的卧室里,她却非常清晰地看到在自己的左手边,居然躺着一个光着上身的俊美男人。
他的五官精致立体,流畅犀利的下颌线。眉眼上扬,瞳仁宛如曜石,睫毛密而卷,衬得他一双眼眸格外的诱人。
男人肤色古铜,身段劲瘦,又野又欲,这种体格充满了狂野和危险,只有真正经历了极端残暴的训练和各种生死边缘,才会给她如此强烈的危机感。
宁恣欢心脏骤然缩动,不知是因为他迷人的容貌还是他令人不寒而栗的眸光。
直觉告诉她,这个和她躺在同一张床上的男人,非常危险。
这感觉,可太不妙了。
宁恣欢美眸微微一眯,她忍住腹部的伤口猛地一个起身,准备逃跑。
可下一秒,男人的动作比她快了一步,他颀长强大的身躯骤然压在女人身上,修长有骨感的手捏住她精致小巧的下巴。
他深沉宛如曜石的眼眸凝视着她。
身下的女人,她五官与骨相都生的极好,面部轮廓精致柔和,一双眉眼似含风情万种,诱人的紧。
身姿娇软,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在洁白的枕头上。露出纤细雪玉般的脖子,耳朵上两颗小小的红色耳坠衬得她肌肤白皙细腻。
霍屿琛冷眸划过一丝幽光。
此时,宁恣欢的耳畔边,传来男人音质低沉性感的嗓音:
“你是什么人?”
宁恣欢感受着下巴上传来男人指腹微凉的触感,性感的嗓音莫名令她心脏狂跳了下。
但这个男人太危险,她清楚现在不是花痴的时候。
宁恣欢一双美眸眯起,她纤细娇嫩的手反握在男人修长的手背上,红唇肆意勾起,嗓音透着媚意。
撩人而致命。
“你不用知道我是什么人,你只需要知道,我对你没有任何威胁,这样就够了。”
宁恣欢看似勾人妩媚,淡定自如。可实则她腹部的伤口疼的她睫毛微微一颤,鲜红的血染在洁白的床单上,柔软的唇瓣逐渐苍白。
她清楚自己必须想办法赶紧离开,这个男人的危险程度可比外面那些保镖不知强了多少倍。
闻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殷红的薄唇冷冷勾起一丝弧度。
“是么,我看未必。”
霍屿琛垂眸,他的视线锁定在自己的腹部。
只见被压在身下的宁恣欢不知何时拿着一把锋利的军用匕首抵在男人的腹部上。
宁恣欢娇柔一笑,表情单纯无害:“抱歉,我一个柔弱女子,总得带点防狼工具。只要你让我离开,我的匕首就会长眼睛。”
宁恣欢手上握着的匕首,轻轻地在男人结实有劲的腹肌上划动,她声音肆无忌惮:“不然,这么性感的腹肌,要是挨了刀子,那就怪可惜了。”
然而——
霍屿琛挑了挑眉头,眼底掠过几分的玩味。
身下的这个女人,分明腹部伤的不轻,可她依旧像一头带着极强攻击力的野猫,稍不注意就能给你咬上一口。
宁恣欢只听到身上的男人似是笑了笑,性感诱人极了,他低哑的嗓音随即在耳边响起。
“防狼工具,不是这样用的。”
话音一落,宁恣欢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下一瞬,她的手顿时传来几分疼意。
她心里一惊,垂眸看去,只见她原本抵在他腹部的匕首居然被他夺去了。
宁恣欢心里错愕又震惊。
对于自己的实力,她再清楚不过。
可这个男人,竟然能如此轻松地从她手中将匕首夺走。
这身手,实在太可怕了。
霍屿琛将手中的军用匕首随意地扔在不远处的地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他凝视着身下的女人,饶有趣味:“说吧,你是谁?”
宁恣欢从震惊中回神,她脸色并不好看。
“你……”
她抿了抿唇瓣,正想说什么,可这会儿,体内忽然传来一阵熟悉的燥热。
宁恣欢感受着体内的不适和蠢蠢欲动,她眉头顿时皱起,呼吸粗重,原本苍白的脸颊此时更是红的不自然。
属于眼前这个男人身上的男性荷尔蒙气息骤然朝着她强势袭来。
宁恣欢心里顿感不妙。
为什么偏偏是在这时候发作。
霍屿琛也注意到了她的不对劲。
身下的女人美眸迷离,呼吸滚烫又粗重,脸颊绯红极了。
他拧眉,目光危险:“你怎么了?”
宁恣欢喘着粗气,她浑身愈发燥热,只见她拼命咬破红唇,想借此保持清醒。
霍屿琛皱眉,身下的女人,此刻的她就像妖艳盛开的玫瑰,迷人却又致命。
霍屿琛眸色渐冷,他向来不喜欢将危险放在身边。
男人忽然将手掐在女人纤细的脖子上。
可这时,宁恣欢突然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另一只雪玉般的手攀在他的腹肌上,双腿缠着他的腰身。
身体上传来的触感,让霍屿琛罕见的怔愣住。
宁恣欢搂着他脖子的手一个用力,将他的脑袋往下压,两人距离极近。
此时的宁恣欢理智已经不清醒,但她知道自己必须得这样做,才能活命。
宁恣欢柔软曼妙的身姿紧紧地缠在他的身上,她呼吸滚烫极了。女人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她难受道:“帮我,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
第2章
霍屿琛眸色渐深,他感受着与怀下女人肌肤相贴的触感,凸起的性感喉结不易察觉地滚动。
男人眸色危险,他唇角荡漾着一丝清冷的弧度,声线低哑磁性。
“看来,需要拿防狼工具的人,应该是我。”
宁恣欢被耳边惑人又性感的嗓音勾的浑身酥软,她眼眸迷离,勾人的紧,笑容妩媚肆意,声音妖娆且甜腻。
“如果我是狼,那你就是我今晚的猎物。”
话音落下后,宁恣欢再也难以忍受体内的折磨,她朝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薄唇吻过去。
可霍屿琛却偏开头,女人柔软的唇瓣印在他的侧脸上。
旋即,宁恣欢的下巴再次被他捏住。
霍屿琛目光带着探究。
“被下了药?”
宁恣欢因不满而皱起漂亮的眉眼,她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难受地在他的后颈上留下一道深深地抓痕,暧昧又刺眼。
宁恣欢甜腻娇弱的声音透着不耐烦:“情蛊。”
霍屿琛眼眸微眯:“情蛊?能被人下了这东西,看来对方挺恨你。”
毕竟能下蛊的人,极少。
宁恣欢意识已经模糊,可她却很清晰的听到了霍屿琛的这句话。
是啊,给她下这种蛊的人能不恨她么。
毕竟在她刚出生不久就被下了蛊,直到十八岁时这情蛊就开始发作,每个月里会不定时地折磨她三次。
这种痛苦,饶是她,都难以承受。
可她不明白,究竟是谁,能有多大的仇恨,会对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下这种东西。
这跟诅咒没有区别。
此时,宁恣欢思绪混乱,她呼吸喘的厉害,浑身更是躁动极了。
她咬了咬唇,这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劲,一个翻身就将男人压在身下。
她跨坐在他身上,喘着气说了句:“是个男人,就帮我……”
霍屿琛掐住她纤细的腰身,眼眸幽暗的可怕。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宁恣欢难受地低头在他结实的肩上咬上一口,在他身上留下第二道痕迹,她声音迷糊:“那我也得有命在,才能后悔啊。”
情蛊一旦发作,两个小时内不打控制剂,那她必死无疑。
可现在她根本没办法打控制剂,只能用这个她一直以来,宁愿忍着情蛊的折磨也不愿意被那些男人碰的办法。
霍屿琛眸色骤深,他一把将女人身上的衣服撕碎。
在月光的投射下,他清晰的看到了她腰部上的伤口。
男人眼眸幽深极了。
娇嫩的肌肤与染着鲜血的伤口,仿佛在洁白的雪地上插上一朵妖艳的红玫瑰。
霍屿琛随手撕下一块布,随后动作麻利地在女人盈盈一握的细腰上缠紧。
宁恣欢顿时忍不住喊痛:“轻点,疼……”
霍屿琛太阳穴隐隐跳动,他嗓音狠厉又沙哑:“疼也得受着。”
话落,宁恣欢身上的衣物彻底被撕碎,她被男人反压在身下,柔软滚烫的唇被他霸道占有。
宁恣欢只觉得他的吻像他的人一样,强势又狠戾,咬得她的唇生疼。
她整个人被男人独特的男性气息尽数包围,被他主导着沦陷在这场情事中……
不知过了多久。
清晨时柔软的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
霍屿琛幽沉的眼眸凝视着躺在床上熟睡的女人,他神色是前所未有的餍足。
男人起身穿上衣物,随即出了门。
而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原本躺在床上熟睡的女人骤然睁开眼眸……
直至男人回来后,他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床,俊美冷逸的脸庞上,唇角扬起一丝冷冷的弧度。
霍屿琛将手上拎着的东西扔在床上,这会儿他的余光却注意到掉落在床角边的一枚戒指。
男人蹲下身将这枚戒指捡起来,眸光端详着它。
戒指的设计复古,纹路透着一股神秘气息,一看就价值不菲。
更重要的是,霍屿琛认得这一枚戒指。
三年前,那个戴着面具从他这里拿走一样东西的女人,她手上就戴着这一枚戒指。
霍屿琛站起身,他唇角扬起一抹饶有兴趣的弧度。
……
从酒店离开后,宁恣欢回到宁家。
她被折腾坏了,倒床就睡。
卧室里,女人她妖娆曼妙的身姿上只身穿一袭性感的睡裙,腰肢柔软纤细,如同婴儿般白皙娇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女人睡颜迷人,盈盈欲滴的红唇似是被狠狠吮吸过,红肿娇艳。
睡梦中,她感觉自己好似还在男人带给她的极致情欲中,耳边回荡着男人低哑性感的呼吸声,腰身上传来炙热滚烫的触感,他仿佛贴在她的身后,身躯滚烫如烙铁,唇瓣在她耳畔边说了句:
“腰怎么能这么细,嗯?”
宁恣欢红着脸睁开眼眸,昏暗的卧室,让她一时分不清是在现实还是梦境中。
她勾唇轻笑,唇边的笑意不知是在回味着梦境中的一切,还是现实中那个男人带给她的陌生感受。
过了许久,宁恣欢缓过神,见外面天色已晚,她忍着酸涩的身子,下床去了浴室。
……
晚上九点。
今夜是四大家族之一,宁家家主的生日晚宴。
门口入场的人络绎不绝,帝都的豪门权贵几乎全都出席了今晚的晚宴。
坐落在偌大庄园的四香宅院。
此时,亭子处。
饱满馥郁的茶香飘散在空气中,茶杯中的茶水缭绕着雾气。
坐在石凳上的宁老夫人,即便已经年入八旬,可她依旧优雅端庄。带有皱纹的脸上,气色却是极好。
“恣恣,你这脖子的伤,是怎么弄的?”
宁老夫人的目光落在宁恣欢纤细的脖颈上,她询问道。
此时,身姿端庄地坐在石凳上的宁恣欢,她曼妙性感的身躯上是一袭深红色旗袍,乌黑的长发被簪子挽起,露出纤细雪玉般的后颈。
明眸皓齿,妖艳肆意,似是一朵在冬日里盛开的红玫瑰。
听到此话,正在泡茶的宁恣欢动作一顿,眸色闪烁了下。
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纤细手指,慢悠悠地端起泡好了茶水的茶壶。
宁恣欢淡定自如地往宁老夫人的茶杯中倒上茶水。
将茶壶放下后,她端起桌前的茶杯放在唇边轻轻地吹了吹,才漫不经心道:“被蚊子咬的。”
闻言,宁老夫人皱眉:“蚊子能咬成这样?”
宁恣欢心尖痒痒,她抬起手,指腹覆盖在被吸吮处的一块红印的肌肤上,细细摩挲,似在回味。
她的声音意味不明:“嗯,凶得很。”
那个反复要了她整整一夜,折磨了她连手指头都不想动的男人,比她想象中凶狠多了。
没有一丝技巧可言,只懂得蛮横直冲,一身野劲,不用猜也知道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