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周必读_撩惹!她成了疯批国舅的白月光_冰香_宋苡娴沈凛南诏公主宋重

撩惹!她成了疯批国舅的白月光

作者:冰香

主角:宋苡娴,沈凛,南诏公主,宋重

分类:其它

2024-12-28 13:12

在线阅读

《撩惹!她成了疯批国舅的白月光》精彩内容

第1章

粉垣环护,绿柳周垂,奇花闪灼,绿草莹莹。

宋苡娴蹲在草地里,脚已经蹲麻了。

她不得不揉了揉,将重心换一只脚继续蹲。

别人是守株待兔,她是守株待“舅”。

不是她舅,是国舅。

“已经安排好了吗?”女子低声问道。

“公主放心,国舅向来宝贝太子,为其挡酒乃奴才亲眼所见……如今人已在厢房。这“情难持”药性霸道,无药可解……”

“好,将人都引开,尔等退下吧。”女子命令道。

脚步声渐渐远去,院中只剩下南诏来质的公主以及猫在草丛里的宋苡娴。

半柱香后,估摸药效发作了,公主抬脚朝着门口走去。

宋苡娴拄着膝盖,僵硬又艰难地站起身。四下看了看,捡了一块砖头揣入袖中,这才一瘸一拐地跟了上去。

一朝穿越,甚是悲催。

宋苡娴穿到了一个不算破落户,偏偏专门卖女求荣,毫无下限的宋家。

她那便宜爹和丧心病狂的嫡母,要将她送于户部尚书,做他的第八房小妾。

庶女做小妾原本也没什么,只是那户部尚书如今八十了!

今日过后,就要交换庚帖了,眼看要成定局,她正愁如何破局,老天开了眼。

侯府赴宴,如厕时她无意间听到南诏公主与人谋划,要设计失身于国舅……

国舅沈凛出身名门,身份尊贵,沈家是大曦开国八大柱国之一。

他本人更是仪表堂堂,文武双全。

美中不足,咳咳——

有点心狠手辣。

当今陛下仁帝性子宽厚,耳根子又软,为皇子时并不受宠。本是夺嫡无望,奈何命好,娶了国舅的胞姐沈皇后,有了国舅这福将。

玄武宫变,沈国舅更是直接开大,当着仁帝的面,活生生勒死了三王、五王……

仁帝可以说是被国舅一脚踹腚,飞坐上的龙椅,因此对这个小舅子,又敬又怕,几乎是言听计从。

宋苡娴思前想后,在八旬老叟与年轻霸道国舅之间,如果非要选一个人睡……

犹豫一瞬,都是对国舅爷的侮辱以及不尊重!

因此,她是跟过来找机会偷家的!

镂花雕刻的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使得暗沉的室内涌入了光亮。

宋苡娴跟在公主身后,看到门开之时,一人肩背挺直,端坐在圆桌前。

他身着象牙白工笔山水楼台圆领袍,鸭青的秀发束入金冠。

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目若秋波,静静如坐,端得是恣意风流,十分潇洒。

听到动静,他抬眸望了过来——

原本的慵懒之色,瞬间如破鞘而出的利刃,气势凛冽,威慑逼人。

跟在公主身后的宋苡娴心咯噔一下。

眼前男人绝绝子!

怕是不好睡啊。

她不由得将手中的砖头紧了紧。

国舅视线扫来,分明看到了站在公主身后的她,却视若无物。

只抬眸看着南诏公主,笑着调侃道:“我道是谁,堂堂的南诏国金枝玉叶的公主殿下,什么时候也如青楼女子一般,学会自荐枕席了?”

“呵,国舅爷说笑了,不妨告诉你,你中的是我们南诏特制的媚药,若不及时阴阳调和,便会血液逆行,爆体而亡……”

“公主所求为何?”沈国舅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缓缓地摩挲手中的瓷杯,开门见山。

“免去南诏去岁岁贡。”

“不可能。”沈凛眼都未抬,断然拒绝。

“那放本宫回南诏。”

“更不可能。”

“那你就等死吧。”

沈国舅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嘴角微翘,轻蔑一笑。

若不是白皙脸颊浮上来的红润灿若桃花。

看起来并不像中了药。

他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扯了下领口,便有大片白皙的脖颈露出,仿若出岫的浮云。

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

南诏公主脸也红了,嗲声道:“不过是一年岁贡而已,国舅爷行行好……”

沈凛额前浮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微点了下头,面露了然。

南诏公主一喜,以为谈判有望,却见国舅爷一声冷笑,缓缓摇头:“沈某不配。”

“公主委实抬举沈某了,沈某何德何能,值南诏一年的岁贡?”

“国舅,钱是国库的,命是自己的,你这是要钱不要命了?”

沈凛手握成拳,强自忍耐,不发一言。

眼神却穿透公主,望了过来——

他目光炯炯地看着宋苡娴,眉梢甚至还向上挑了挑。

眼看国舅药效发作,似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南诏公主面露得意,猖狂道:“男女交媾,阴阳之道乃人本之欲,怎么样,受不了吧,哈哈,沈凛呀沈凛,你也有今天,是不是很热。来呀,求本宫啊~啊~啊——”

前面的两声是浪叫,最后的一声啊,是惨叫。

宋苡娴草丛里蹲了半天,本就憋了一泡尿,平生最烦的便是自己憋尿别人嘘嘘,忍无可忍一板砖便拍了上去——

世界安静了。

宋苡娴将手中的板砖掂了掂,正犹豫用不用再补一下,便觉得头皮一麻,一道视线扫了过来。

他的眼神如深潭般的冷冽,闪烁着冰封般寒意,泛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酷之色。

“你是?”他不动声色地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

宋苡娴的手下意识一松,砖头应声落地。

她利落跪倒:“户部员外郎宋重之女宋苡娴,拜见国舅爷,愿国舅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沈凛:……

“说人话。”沈凛喘息粗重,闭上了眼,咬牙道。

宋苡娴叩头:“宋重要将小女送与户部尚书为妾……今国舅有难,小女愿自荐枕席,帮国舅爷分忧,求国舅爷拉小女一把……”

沈凛此时直觉体内如洪江翻腾,脑子嗡嗡作响,耳朵似蜂鸣,抬手揉着眉头。

他自诩聪明过人,如今却听得一头雾水。

户部员外郎宋重?他不认识。

户部尚书他倒是有印象,只记得岁数不小了……

听她小嘴如炮仗噼里啪啦说了一堆,在他脑里只有七个字闪过:什么乱七八糟的。

眼前女子双眸明亮,皮肤白皙,下巴尖尖,模样倒是不错。

眸光微闪,他嗓音低沉又喑哑:“有事进来说。”

眼看着她抬脚走近,又补了一句:“将门带上。”


第2章

有戏!

宋苡娴心下一喜,转身关门,身子刚要转过来,余光便闪过一袭白影。

下一瞬,人已被顶在门上。

哦吼,饥渴!

没等她嘴角勾起,脖子上便是一紧。

原本以为丧失理智的沈国舅,此时看她的表情仿佛在看一具尸体。

“谁派你来的,有何目的,说!”沈凛眼睛已然充血发红,双手紧紧箍着宋苡娴的脖子。

宋苡娴仿佛被提溜起来的老母鸡一般,憋得满脸通红,用尽力气也不过是发出咯咯的声音。

——你卡住了我脖子,叫我如何说?

两人僵持着,沈国舅额头青筋直跳,显然药效发作极不好受,宋苡娴则更倒霉,被掐得呼吸不能,渐渐翻起了白眼。

就在这时,梁上忽然传来一个粗狂的声音:“主子,不能杀,时辰来不及了——”

药效已经发作,又被南诏的臭娘们儿耽搁了那么久,如今再出去抓母的不赶趟了。

宋苡娴闻言,心下一震,本就被掐得爆凸的眼珠,满是不可置信:这国舅好生厉害,原来梁上早就安排了后手……

“主子,不管她所求什么,先应下,解了药再说……”

那人说完,倏地从梁上翻身而下,随手捞麻袋般,将地上昏迷的南诏公主抗在肩头,接着从窗户一跃,落地声起,人已到了窗外。

“主子,胡一守在门外。安危要紧!”说完,他还甚是贴心地将窗户从外关上了。

原本风凉的屋内,顿时闷热了起来。

禁锢着脖子上的手也松了开来。

沈凛的手顺衣探入,攀上山峦,目光直锐地望着宋苡娴的脸,不紧不慢地问:“可知民间对我的评价?”

宋苡娴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地喘息着,贪婪地呼吸着空气,连连点头:“我知。”

“民间传闻我沈凛心狠手辣,手段阴毒。”

宋苡娴点头,心道岂止,还说你善于揽权,弑杀皇子,狗胆包天……

“民间盛传我沈凛天煞孤星,克妻克女。”

宋苡娴继续点头如捣蒜:“我知。”

心道:不止,还克未婚妻,最早的是兵部尚书的孙女,后来是御史的嫡女,再后来是吏部侍郎的幼女……

定下一个死一个,定下一个死一个……

阎王爷的招魂幡都没有国舅的八字硬!

“民间传闻我沈凛贪财好色,流连青楼。”

宋苡娴想也不想继续点头:“我知。”

岂料沈国舅反而一愣,双眼眯起,“你知?”

“不不不,这个我不知。”她说着,诚恳道:“这个,是真不知!”

心中腹诽:他沈国舅爱逛青楼还是红楼,关她何事?

她如今所处境地,用一句古话形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

自身处境堪忧,怎么躲过家里的算计,不嫁给老头儿才是真格的。

民间对国舅最大的风评就是狠,人送绰号:“猫不留”。

若是惹恼陛下,尚可活命;若是惹恼了国舅,满门上下,便是散落在院子里的猫,也是要网罗来一起处死的!

宋苡娴看着近在迟只,长得犹如谪仙下凡的沈国舅。

中药了这么久,分明早就到了理智的极限,却依然能保持清醒……

这份定力十分可怕,果然够狠。

她不禁打了个寒颤,为自己的无知者无畏捏了一把汗。

心下狐疑,开始打起了退堂鼓:自己这步险棋,真的走对了么?

国舅的气息喷薄在她颈侧,一双手滚烫似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四下游走,好整以暇地问道:

“你,可是自愿?”

宋苡娴狠下心,咬牙点头:“自愿,心甘情愿。”

话音刚落,便一个吃痛。

犹如一枚生瓜被硬生生从当中劈了开来——

疼得她眼泪刷地流了下来。

沈凛一顿,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眼神柔和了下来。

宋苡娴仰头视线落在屋顶一点。上面结着蜘蛛网,一只飞蛾不知何时自投罗网,如今挣脱不得,正被蜘蛛一点点蚕食着……

她刚看了两眼,便觉身上之人头靠在了她脖颈处,不停喘息着。

啊,就这儿?

这时间,未免也太……迅速了些。

穿越前宋苡娴在医学院学医,知道有些男人那个方面不太行……

有的是因为经验不够;有的则是,纯不行。

这国舅如今的年纪,再是俊秀无双,也是而立之年。

老处男的概率应该不大吧。

——原来竟是那方面不行!

她察觉国舅冷着面,犀利地视线扫来,飞速木着一张脸,面无表情。

生怕不小心露出笑意,惹怒了他。

男人不行的时候,切记不能嘲讽,尤其是位高权重的男人。

她不敢与国舅对视,只能继续将目光放在屋顶。

显得格外的无辜且无助。

她与国舅并非山盟海誓,如今是她有求于人,本就处于劣势。

而国舅从头到尾,也只把她当做一枚行走的解药,甚至吝啬的连一个吻与前戏都没有……疼得她大腿根直抽搐。

首次云雨,如急雨骤歇,又如帝业中道崩殂,戛然而止。

宋苡娴一动也不敢动,干等着国舅放过。

可等了半天,身上的他并没起身,反而一双大手轻轻地抚过她光滑的背脊。

似拨弄上好的古筝琴弦。

这一撩拨,尾椎骨一阵麻意直窜入脑海。

宋苡娴忍不住侧目与他对视。

国舅药性大致散了些,眼里恢复了清明。

他的瞳孔如今正清晰地倒影着衣衫不整的自己:满面潮红,仿佛被雨打湿一地的梨花。

她本想轻轻推开他,却不妨他眼里再次暗潮涌动。

没等到他起身不说,反而再次被他拉着沉沦。

真真是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

这一夜显得格外的漫长,宋苡娴哭过,求过。

可自己就好似方才那个被网黏住的蛾,逃脱不得。

先前望向窗外,天还是亮着的,可后来抬眼,外面天色已然黑了。

意识抽离的最后一刻,想到两点教训。

一是,国舅不是不行,是太行!

学医误我!

二是,这特么南诏国公主下的药,是真尼玛纯啊,不给人留活路啊……

最新资讯

更多

© 2024 foundersec.com All Rights Reserved.

sitemap

琼ICP备2021008089号-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