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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王爷偷听心声后,她这外室转正了

作者:佚名

主角:宋青苒,宁濯,秦朝阳,徐秀才

分类:古言脑洞

2024-12-10 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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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王爷偷听心声后,她这外室转正了》精彩内容

宁濯带着人过来的时候,宋青苒正歪靠在摇椅上惬意地烤着火盆看话本。

系统毫无感情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

【任务目标出现,请宿主维持好人设。】

闻言,宋青苒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熟练地将书合起来翻个面塞到桌角下垫着。

动作之快之娴熟,令人咂舌。

屋外春雨迷蒙,丫鬟绘冬打湿的绣花鞋底在地上蹉了几下,伸手一挑门帘,跨入堂屋,催促着里头的人。

“姑娘姑娘,快快快,王爷来了!”

小脸上跟捡了钱似的,笑得见牙不见眼。

宋青苒缓缓站起身。

一双水遮雾绕的美眸里又娇又弱,大病初愈的小脸上还残余几分苍白,活脱脱一朵柔弱无助又可怜的小白花。

绘冬生怕她那瘦弱的小身板儿站不稳,忙上前扶了一把。

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另外一个丫鬟临夏低着头弯着腰,恭敬道了声:“王爷请。”

屋外脚步声渐近。

宋青苒透过轩窗竹帘,隐约看到了一抹修长身影撑伞而来。

……

宋青苒是半个月前穿越的。

想她兢兢业业在职场内卷多年,终于凑齐首付给自己买了个八十平小窝。

然而,刚到手的房本都还没来得及捂热乎,就因为熬夜加班不幸猝死穿越到了同名同姓的古代人身上。

还莫名其妙绑定了一个摆烂系统。

系统要求她给宣武王宁濯当三年外室。

而且这三年内,她不能争宠,不能内卷,不能搞事业。

如果违反系统意愿,不仅会死,死因那一栏填的还是‘穷’。

但只要她足够摆,所有到手的钱就都会翻倍。

宋青苒:什么钱不钱的,她就喜欢摆烂!

……

这儿是南凉,一个历史上不存在的朝代。

原主也叫宋青苒,年方十五,生母早亡。

原主和原主的弟弟宋青云是他们的爹宋弘一手拉扯长大的。

宋弘早年中过童生,只不过后来接连落榜连秀才的边儿都没摸到,对于科考一事也就彻底歇了心思。

后来在村里办了个私塾,给附近几个村的孩子开蒙。

宋弘没混出什么名堂,他养大的一双儿女也不成器。

宋青云是个成天东游西逛,正事儿不干,哪有热闹往哪凑的大咸鱼。

原主宋青苒生得貌美,却是个花痴,因痴恋镇上的徐秀才,在得知对方定亲后受不住打击跳了湖。

被路过的人捞上来后又稀里糊涂签了卖身契,险些被卖到窑子里,幸得路过的异姓王宁濯救了她一命。

原主平日里见惯了小地方的歪瓜裂枣,最好看的也就是镇上眉清目秀的徐秀才了,何曾见过宁濯那样的风姿神颜。

只一眼就彻底沦陷,什么张秀才徐秀才,统统被她甩到了后脑勺。

可惜,宁濯把她扔在这别庄小院内,给她安排了两个小丫鬟之后就不闻不问了。

原主相思成疾,前些日子又染了风寒,没扛住,最终还是一命呜呼了。

穿越而来的宋青苒可不是原主,她对那位只见过一面的宣武王宁濯没什么感觉。

但她必须维持原主人设,对宁濯言听计从,乖乖当外室,默默卷钱。

……

“姑娘,咱们得出去迎接。”

绘冬在一旁小声提醒。

宋青苒收回思绪,嗯了声,抬步往外走。

绘冬赶忙上前,刚打开帘子,宋青苒的视线内就出现了一只手。

一只握着青竹伞柄的手。

骨感劲瘦,修长有力。

并非世家贵公子那般养尊处优的白皙,虎口略有些糙,是饱经战场与杀伐的糙。

然而这样的一只手,腕上却戴着一串圆润光滑的菩提佛珠。

视线往上,男人一双邃远幽深的眸正看着她,眼神好似这刚开春的天气,说不尽的凉薄。

细雨未歇,雨珠顺着伞骨滴滴答答往下落,溅在他绣着祥云纹的乌皮六合靴旁,天青色袍角也染上了几分雨雾的潮湿。

这颜值,这气场。

果然以前看过的霸道王爷小说诚不欺她呀!

宋青苒收回目光,福了福身子,学着原主卑微又小心地行礼。

“青苒见过王爷~”

声音又娇又嗲还做作。

宁濯不用看宋青苒,都能想象出这女人脸上的花痴表情。

救下她那天,她便是这般,娇羞着脸,想方设法引起他的注意。

宁濯深吸口气。

他不喜欢如此矫揉造作的女人,可他需要一个外室。

一个长得美艳,身份卑微,还深得他“宠爱”的外室,坏他名声,以此来躲避天子的赐婚。

尚公主,是要收回兵权的。

晋安帝是想借此来削宁家的权。

宁濯无法动摇天子的决心,却能让长公主大闹一场。

永乐长公主是先帝最小,也是唯一一个还没出嫁的女儿。

只要长公主不乐意,晋安帝总不能强摁头让亲妹妹嫁给他。

“宋青苒?”

宁濯将青竹伞稍稍抬高了几分,墨染般的长眉下,目光深邃,低磁的嗓音听得人浑身酥麻。

听到对方喊自己,宋青苒“又惊又喜”,“娇羞着脸”回望过去。

“民女在~”

……果然还是受不了这花痴。

宁濯不动声色地偏开头,语气毫无感情。

“三年之内,你便是本王的外室。”

见她没什么反应,宁濯接着道:“我无正妻,也不会娶你为妻,无需你出席大场面,所以,不会有人来找你麻烦。”

他需要的,是真实有这么个“外室”存在。

“权势,财富,出身,我不要求你有。”

“每个月五百两,会有人按时送到,吃穿用度,自也不会亏了你。”

“但只一点,本王的事,你少问少管少打听,也不许在未经我同意的前提下贸然入京。”

“三年后,本王自会将卖身契归还于你,届时你何去何从,均可自行选择。”

宁濯一条一条说得细致。

到宋青苒耳朵里就变成了:吧啦吧啦吧啦吧啦……每个月五百两。

五五五、五百两?!

按照南凉的购买力来换算,这儿的一两银子相当于后世的一千块。

五百两,那便是五十万。

也就是说,她摊上了一个每月能给她五十万,不要她多事,还不用担心正宫找上门的金主?

而且,五百两一旦到手,在系统的作用下,会翻倍变成一千两。

宋青苒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上辈子给资本家当牛做马,省吃俭用多年才攒够的首付,到这儿竟然躺平就有。

她不禁流下了两行幸福的泪水。

【好家伙,五百两,只要钱到位,老娘不仅不会管你,还能给你未来的王妃伺候伺候月子,否则这钱我拿着良心不安。】

原本刻意避开宋青苒那花痴眼神的宁濯猛然听到这么一句。

他迅速回头,却见眼前貌美柔弱,一看就不能自理的小外室正哭得梨花带雨。

“……”

宁濯陷入了沉思。


宁濯出门前,因为府上几个小崽子调皮,导致他的脑袋被门夹了一下。

府医已经诊断过,暂时无大碍。

可刚才似乎无人说话,他却听到了声音。

莫非是脑子出现幻觉了?

宁濯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

宋青苒脸上幸福的泪痕原本都要干了。

这会儿被宁濯黑沉沉的眼神打量着,她不得不艰难地再次挤出两滴来,开始茶言茶语。

“青苒不是贪慕虚荣的女人,只要能跟在王爷身边,就已经很满足了。”

美人如此善解人意,本该有所动容。

然而宁濯又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你的钱是不是大风刮来的我不知道,但我的钱,肯定是大风从你那儿刮过来的。】

宁濯瞳孔一缩。

“去把府医请进来。”

宁濯看向身后的临夏,沉声吩咐。

鉴于宁王爷出门前脑袋刚被门夹过,事后也不听人劝阻,非要来庄子上。

府医担心这位主子是留下了什么后遗症,所以背着药箱跟来了,一直等在院外。

宋青苒没想到宁濯这么贴心,知道她前些日子大病了一场,还特地给她带了府医来复诊。

正感动,就见宁王爷收了伞,修长挺拔的身躯绕开她径直走进堂屋,在桌边坐下。

府医熟练地从药箱里取出小脉枕。

宁濯将手搭了上去。

“王爷可是觉得哪里不适?”府医问得小心翼翼,“脑袋疼不疼?”

宁濯抿唇,看了眼杵在门口一脸无辜的小外室,说道:“精神有些恍惚。”

府医一听,顿时冷汗涔涔。

看吧,他就说脑子被门夹有后遗症来着。

宋青苒比府医更紧张,她急忙扑过来,眼泪汪汪,“王爷,您没事儿吧?可千万别吓妾身呀!”

【不会吧不会吧,你好歹是个霸道王爷,不会真把自己说过的话当屁放,承诺好的每月五百两,一转头就推说精神出了问题,想赖账吧?网络抑郁症人传人都传到古代来了?】

宁王爷搭在小脉枕上的手抖了一下。

——

离开之前,宁濯单独把绘冬叫到院外询问。

“宋青苒最近可有什么异常?”

绘冬直点头,说宋姑娘病了。

“又病了?”

宁濯记得,当初带她回来的时候,她才刚因落水病过一场。

绘冬道:“姑娘起烧的时候都在念叨王爷,许是一个人到了这儿无亲无故,郁结于心所致。”

宁濯:“……”

现在只要一想起宋青苒那张脸,他脑子里就会自动浮现那些奇怪的声音。

说来也怪,听不到别人的,偏偏只能听到她的。

回头时,宋青苒正站在院门口朝这边张望,小脸被冻得愈发惨白,削瘦单薄的身子在冷风中摇摇欲坠。

她在送他,眼里饱含着对他的无尽眷恋与深情。

这般弱不胜衣我见犹怜,跟那个声音完全不搭边。

宁濯捏捏眉心,敛去满心疑惑,转身走人。

——

目送着宁濯的马车彻底走远,宋青苒才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

绘冬为她高兴,“太好了,姑娘等了这么久,也算是暂时有个……”

她本打算说名分,可一想外室也算不上什么正经名分,于是话到嘴边机智改口:“暂时有个可依可靠的人了。”

这话宋青苒赞同,她每个月躺赢五百两的巨款,可不得依靠金主么?

不过,她得尽快想个法子回趟家,跟原主爹宋弘好好解释一番。

否则她一黄花大闺女,一没出嫁二没出殡,就这么莫名其妙不在家,村里人能不过问,她爹也得闹翻天。

临夏手中拿着府医临走前给宋青苒开的方子,喜道:“王爷说,他明日还会过来,奴婢现在就去抓药,姑娘按时吃,有王爷在,姑娘的病应该很快就能痊愈了。”

“明日还来?”宋青苒有些惊讶。

看宁濯临走前的表情,分明是厌恶她的。

五百两高薪聘她当外室,想来也是有着不为人知的隐情。

她还以为他这一走,至少又得十天半个月才会来一趟呢。

俩丫鬟不解,“王爷这么宠姑娘,姑娘不开心吗?”

她们只是下人,自然无法揣测主子的心思。

只是很直观地看到了,王爷虽然把宋姑娘安置在庄子上,却是一样也没亏待她。

要知道当丫鬟,一个月顶了天也才二两银,高门大院里的妾室姨娘,再得宠,每个月月例也超不过十两。

王爷一来就给宋姑娘每月五百两。

这在她们眼里就是宠,还是宠得没边儿的那种。

宋青苒弯唇笑了笑,“开心,当然开心了。”

每月五十万,她去给菩萨烧香都不敢许这种愿,生怕菩萨连夜扛着庙跑了。

——

宁濯回到府上时,大门外已经有人等候多时。

“宁濯,你小子去哪儿了?我都等你半天了。”

说话的是宁濯发小,永定侯府世子秦朝阳。

一身华贵紫袍的秦世子这会儿正口吐白雾,双手拢袖,站在一块警示牌前冻得瑟瑟发抖。

警示牌上宁王爷亲书的几个大字龙飞凤舞,气势非凡:秦朝阳与狗,禁止入内。

早前宁濯前脚刚出门,秦朝阳后脚就来了,没见着人,便一直等在外头。

“有事?”

宁濯收了伞,顺手递给身后的护卫。

“哎!”秦朝阳四下扫了眼,凑上来压低声音道:“我可听说了,皇上准备给你赐婚让你娶那刁蛮公主呢,想好对策没?”

宁濯沉默着没说话。

秦朝阳见状,顿时一副贱兮兮的欠揍表情,“哈哈哈,不会吧不会吧,这么大的事儿,你该不会到现在都还不知情吧?”

宁濯偏头,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看得秦朝阳有些毛骨悚然。

他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我今儿可是特地来跟你通风报信的,等你等得都快冻成孙子了,你不让我进府,也不能如此绝情卸磨杀驴吧?”

“说起驴……”宁濯顿了一顿,“我记得有一年,你嚷嚷着非要骑驴,最后脑子让驴给踢了,可曾留下后遗症?比如,出现幻听?”

秦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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