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佚名
主角:沐晚倾,君北琛,漠淮,靖王爷
分类:古代情缘
2024-11-14 13:01
第1章 :是个男人?
女子面色苍白,披头散发被囚车押送到罚场,满眼的憎恨促使她身体发抖。
“将罪人压上来。”
一声令下,她已经被按在血淋淋的利斧下,满眼不可置信的望着被她一手扶上皇位的他,耳边回仍然荡着他曾经的誓言:带我君令天下,许你四海为家。
可如今看来却是多么的讽刺。
“斩。”
漠淮颡!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刺耳的锁链被拉动,利斧瞬间滑落,随之而来冲击的刺痛......
“不!”
沐晚倾猛然惊醒,浑身被虚汗打湿。
记忆中,那冰冷的利斧,是他亲口下的命令。
钻心的疼痛,仿佛就在刚刚,手指忍不住摸向脖颈。
那里......还很光滑。
“我...没死?”
“嘶~”
如同刺钉扎在脑袋里疯狂翻搅,疼的令人窒息,沐晚倾忍不住敲打几下头,让自己保持清醒,好半天,疼痛才消失。
沐晚倾瞳孔倏地收缩。
原身沐晚倾,北溟国沐国府大将军嫡女。
一年前入府为妃,坏事做尽人又傻,为了顺利爬上王爷的床给自己下药。
看自己脉搏的动向,很有可能是因为原身承受不住药量才死在这里,恰好被她截了胡。
沐晚倾嗤笑,她从国医,变成了敌国王妃?
起身查看情况,却不想身上莫名的燥热流窜至全身,让她整个娇躯颤栗,顿在床榻上。
“妈的,这药量真是下死手。”
“这不死都怪了。”
沐晚倾试图撑起身子,看来只能想办法自救了。
受到药物的影响,整个身体一阵酥麻,刚起来的身子再次跌回床上,脊梁骨已经被汗水打湿,使不上半点力气。
沐晚倾低眸摸向手腕,还好!这个还在!
趁还有意识,沐晚倾闭眸意念一动,手中赫然出现一枚绿色药丸。
眸光倏地一亮,解药到手了。
身体有心无力,能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随后一只手掌放在床榻上准备撑着身子吃药,可药还没来得及吃,她好像按到了什么!床突然分裂。
???
沐晚倾身体猛然下坠。
眸光一冷,什么情况??
坠落后,她亲眼看见,那张床从分裂再次合上。
落地一刹那,寒气只逼人体,却并没有她想象的疼痛感,反倒是摔在了冰凉的物体上。
嘶~
沐晚倾眯眼,这是一个人?
这触感,貌似还是一个男人?但是身体凉的跟冰窖一样,不会是个死人吧?
沐晚倾低头,男人却是极美,长眉若柳,高挺鼻梁,如雅薄唇邪魅动魄,华美俊脸更有萧杀之气,周身镶金龙凤袍,散发不可一世的华贵,只是可惜了,年纪轻轻就这么死了。
环视四周,没想到床下的暗格竟是一片寒潭,沐晚倾甩头,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她胡乱想要撑起身子看一下,但是药物的猛烈性席卷她最后的理智,人有些迷乱,体内不断涌动的热流,充斥着她的欲望和理智。
仿佛像一条要干死的鱼,疯狂渴望得到水源,不知是不是药物的原因,沐晚倾以至于发现这死人就是一个致命的诱惑。
不行,她要找药!
可在这一刻她仅存的理智被瞬间瓦解。
沐晚倾低头,热气喷洒着男人颈部,想要索取些什么。
灵巧的舌头舔舐男人冰凉的颈部,嘴唇啃食逐渐向上滑动,咬住男人唇瓣,想要进一步深入,缓解身体上的不适。
男人身体一僵,暗中眉头紧蹙,牙关紧咬,冰封百年的杀意与寒潭冷气融为一体。
该死的女人!
要说现在眼前有多危险,沐晚倾是浑身不知的。
身体的燥热触碰着冰凉刺骨的死人倒是缓解不少,但体内的欲望却索要的更多。
沐晚倾双手齐上,冰凉的皮肤着实让人毛骨悚然。
男人猛然僵住,身体无名的热火翻涌,体温逐渐恢复正常,双眸猩红,性感勾魂唇瓣微挑,两人位置瞬间转换。
男人肆意堵住沐晚倾蠢蠢欲动的嘴角。
药物的作用,渐渐的沐晚倾身体酥软了下去,大脑浑浊一片......
......
晨光熹微。
两人已经出现在床榻上。
君北琛凤眸微睁,一刹那包含杀意的眸子眯起。
刺骨冷剑紧贴颈部,沐晚倾倏地睁开双眸警惕躲开,昨晚药物太猛,身体异样有些不舒服,一个不注意直接跌倒在榻下。
这人?
沐晚倾咬牙,这人没死?
“黑衣!”
君北琛阴沉着脸将剑收回鞘中,眉心写满厌恶。
却仍旧将一旁衣物扔给沐晚倾。
“王爷。”
“这是怎么回事?”
凌乱的床榻和地上的王妃,黑衣也是一愣,王妃怎么会在这里?
君北琛整理好衣服,眉眼间一缕阴鹜如刀锋般划过冰冷的弧线,那种视众生为蝼蚁残酷藐视的神色带着嗜血:“沐晚倾你好大的胆子。”
她好像十恶不赦的罪人,令他面目可憎。
沐晚倾抬眸,发生这种事情,如果不是因为她是王妃,估计早就死的面目全非了。
“把她给本王带下去,关进柴房,没本王的命令就是死也不许给本王放出来!”
“是。”黑衣一机灵,看见地上的王妃,动作迅速。
赶紧招手让外面人进来,将沐晚倾从地上拉了起来。
沐晚倾皱眉,眸色凛冽,嘴巴微张,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黑衣将沐晚倾带到柴房。
“那人就是靖王爷?”沐晚倾回忆,在漠北她就听说这个王爷人狠话不多。
凭一人率亲卫三百余人杀退三万大军,解了天鸣城之围,一战成名,坐镇北溟,外敌慑其之威,多年未敢再犯秋毫,被皇上封为异姓王,可谓尊崇之极。
黑衣愣住,脸色还是阴沉:“出现这样的事情王妃不必装傻,下次请不要做一些无用的功,您还是好自为之吧。”
沐晚倾:“......”
说完,根本不等她在说话,直接招手,两侧的丫鬟便将她扔进了柴房。
清晰的锁链声,是柴房上锁的声音。
“嘶,果然是柴房,真够冷。”沐晚倾冷眼,向旁边杂乱无章的干柴堆坐下。
身体上的不适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
沐晚倾眯眼,细细打量周身,和自己手腕上的古龙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