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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吼!虐完娇妻后,总裁火葬场了薄肆桑田郁封薄老夫人

作者:千斤怀里的猫

主角:薄肆,桑田,郁封,薄老夫人

分类:豪门总裁,现代言情,霸总,甜宠,HE,双洁

2024-09-15 1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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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吼!虐完娇妻后,总裁火葬场了薄肆桑田郁封薄老夫人》精彩内容

第12章

萧筱已经气得喷火,可听到那句“替你美言几句”又不敢再动手,就怕她去薄五爷面前打小报告。

正一筹莫展的时候,只见桑田目光从薄肆离开的方向移回来,淡淡的看向齐暖,“你说的对,反正今天我打了你们都要被薄肆收拾,还不如多打几次,打死打残了也没关系,反正薄老夫人会捞我,她还指望着我联姻稳固薄家呢!最多也就是受家法!”

桑田面无表情,趁齐暖被吓得愣住,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迅速抓了她头上的发钗握在手里,在她脖颈处比划,慢条斯理的道,“是直接扎脖子呢还是先把脸划花了再扎脖子?你选?”

桑田脸上平静无比,好看的桃花眼没有神,里面装的仿佛不是眼珠子而是没有生命的玻璃珠,毫无感情。

齐暖咽了口唾沫,腿软得动都动不了,就怕近在咫尺的钗子突然扎过来,那她这辈子就完了。

都说薄肆可怕,可他不会发疯。

桑田却会!

齐暖只觉得现在的桑田比薄肆危险一百倍。

冰冷的发钗划过脸颊顺着下颌停在大动脉处,齐暖连大气都不敢喘了,眼泪不住的往外流,“桑……桑田,放……放了我吧……呜呜……”

桑田睇了她一眼,勾了勾唇,“唉,真不好玩……”

她收回手,钗子一丢,砸在地上叮当作响,“你可以滚了!别让我再看到你!”

齐暖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跑了。

桑田只觉无趣。

“田田,你的手!”萧筱看到桑田血红的手大惊失色,“你手怎么了?”

桑田不以为意的拿起来瞧了瞧,鲜血已经将她整个手掌染红。

这是她刚才打齐暖时,拉扯间,手扇到了齐暖的发钗上被发钗划开了口子。

口子很长,至少三指。

鲜血滴在米白色的大衣上,在一片纯洁处留了瑕疵。

石头上也有她的血,一滴一滴。

他只看到了姜晚棠被石头硌出的细小血珠,却没看到她手掌被发钗划破鲜血横流。

“桑田!快松手!你再握这么紧,血会一直流!”

……

医院。

医生用镊子小心翼翼的将嵌入女人掌心的米粒大小的碎石子挑了出来,又用酒精将里面藏着的细小沙粒冲洗干净。

姜晚棠疼得倒吸凉气,额头上有细细密密的汗冒出来,眼角闪着泪光,是真的疼。

薄肆站在诊疗室门口,平静的看着。

倒是姜晚棠的保镖站在她身旁样子担忧,时刻提醒医生轻点。

处理完伤口,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薄肆开口,“我送你回去。”

姜晚棠双手都缠了纱布,行动不便,保镖将她从凳子上搀扶起来,跟在薄肆身后。

他背脊很宽,人很高,她即使穿着高跟鞋也只到他肩膀。

他和别人不同,光是背影就给人一种安全感,让人心安。可等他转过身,又是另一种感觉,让人害怕,让人无所遁形。在他面前,仿佛所有人都得低头,都得臣服。

姜晚棠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将她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倒干净。

目光却又止不住被前面男人的身影吸引,就连身旁的保镖注视着她,她也没注意。

薄肆步子迈得大,姜晚棠很快就落后了一大段,跟不上。

急得她只能加快脚步。

保镖顿时心生不悦,“小姐,你何必纡尊降贵?让他等着!”

“与笙……”姜晚棠摇了摇头,“我岂能让五爷等我?你忘了我很多事还得靠他?”

林与笙默然,低垂着头扶着姜晚棠不再说话。

两人很快到了薄肆车前,薄肆已经在车上等着。

姜晚棠抿了抿唇,坐到了后面和薄肆并排一起。

林与笙自觉得坐到副驾驶。

车子启动。

沉默了一晚上的薄肆突然偏过头看向姜晚棠,目光从她受伤的额头移到缠了白色纱布的手上,“还痛不痛?”

姜晚棠心不规律的跳了一下,竟有些受宠若惊。

这些天和薄肆相处下来,她只觉他话很少,冷心冷情,脸上几乎没有多余的表情。

今天倒是例外,酒吧外的维护,现在的关心……

难道说他对自己……

姜晚棠脸上染上一抹红晕,像一株含羞草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掩饰性的撩了撩头发,“不痛了。”

没有人不享受别人的爱慕,特别是这样优秀的人的爱慕。

可是——

姜晚棠抬眸看了眼前座,莫名心虚。

正在她左右摇摆纠结的时候,男人磁性悦耳的声音响起,“医生说是小伤,既然不痛了,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姜家那边你知道该怎么说吧?”

姜晚棠一怔,一时没想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偏过头,对上薄肆毫无温度公事公办的眼神她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封她的口?

为了桑田?

她还在想是不是,下一句就得到了印证,“我不希望这件事传到姜家人耳中听到桑田的名字,懂?”

果然是为了桑田。

她还以为……

原来是自己想多了。

不过,他是不是对他这个便宜侄女过于上心了?

“你放心,我父母不会去找田田的麻烦,今天就是我不小心。”

听到这话,薄肆淡淡“嗯”了一声,身子往后仰,靠在后面的靠背上。

他面上表情没什么变化,可坐姿却松弛了许多。

桑田自然不知道这些,酒吧被关,她也不想回老宅,只能找了个酒店临时住下。

萧筱帮她包扎完伤口,又嘱咐了一番这才离开。

此时,房间里只剩下桑田一个人。

她静静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有些睡不着。

酒店隔音很好,安静得落针可闻,可她不喜欢。

她喜欢喧嚣,喜欢热闹,喜欢人声鼎沸,那让她觉得她不是一个人。

以前她觉得没有父母,没有亲人,她还有疼自己的小叔,还有薄肆……

现在……

她似乎连唯一关心她的人也没有了。

门被敲响。

思绪被拉回,桑田从床上弹了起来。

这么晚了谁会找她?

她只以为是酒店工作人员,猫眼一看,没想到会是薄肆。

他身上还是那件大衣,只是眉眼间多了几分疲惫。

也是,已经凌晨1点过,不疲惫才怪。

他找她干嘛?

兴师问罪?

也真够执着的,为了姜晚棠,倒是用心,怕是找她住在哪都费了些功夫。

她没有傻到主动开门让他进来找她麻烦。

她踮着脚蹑手蹑脚的从门口回了床上,任由他敲门,当没听到。

可敲门声越来越大,夹杂着带着怒意的声音,“开门!”

“砰砰砰!”

“再不开门,我让经理拿房卡了!”


第13章

拿就拿,反正她不会主动去开门!

她从包里取了降噪耳机出来,选了首歌,声音调到最大,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音。

摇滚热烈、闹腾、哼哼哈哈乒乒乓乓,桑田闭着眼躺在床上也忍不住想要摇头晃脑。

如瀑的青丝铺洒在床上,遮住她大半张脸,玲珑有致的身子被洁白的被子盖住,只有两只纤细的手臂露了出来。

除了音乐,她听不到任何声音。

不得不说这降噪耳机简直买得好!

突然,肩膀被大力按住,粗粝的手指穿入发间滑到耳朵,耳机被拔掉。

桑田只听到啪的一声脆响,是耳机摔烂的声音。

她蓦地睁开眼,就看到薄肆那张阴沉的脸,隔得很近,只有一个手掌的距离。

她只要起身,就会撞到他的头。

雕刻般精致的脸在她眼前放大,是她隔空描摹过无数次刻进DNA里的模样。

他正盯着她,狭长深邃的眼眸如黑洞般,只要对视就能将她整个人吞没。

心跳停了一拍,她慌忙别开眼。

“你睡得着?”湿热粗重的的呼吸喷洒在脸颊,激起一场酥麻,桑田紧抿着唇,极力克制住他引起的心悸。

她翻了个身,和他错开,“小叔是来收拾我的?那请便!罚跪祠堂还是要挨板子,我都无所谓。”

小时候,她只要做错事,甚至不是她的错,薄老夫人就要罚她跪祠堂。

她姓桑,祠堂进不得,薄老夫人就让她跪在祠堂外的石子路上,一跪就是一整天。

后来薄肆当了薄家家主,她再没跪过。

“你是宁愿受家法也不肯道歉?”

这是又来让她道歉的,这么晚了,还不肯罢休!

“是!”桑田语气坚决。

一秒、两秒、三秒……

本以为薄肆会大发雷霆,却不料空气突然安静,薄肆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侧着身子也看不清他的脸色,只感觉他坐在床沿一动不动的盯着她,仿佛要把她盯出洞。

时间越久,桑田心里越把不准薄肆是怎样一个态度,开始忐忑。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她已经将最坏的结果想了一个遍,无非是像对付那些和他作对的人一样,威逼胁迫来硬的。

若是像薄老夫人一样拿她外婆威胁,她也只能低下头去跟姜晚棠道歉。

想到这,眼眶开始发热。

倏地,大手穿过她颈间,身体一轻,人被抱了起来。

意识到薄肆的意图,她挣扎起来。

可男女力量悬殊巨大,无论怎么挣扎,人还是连同被子被男人箍进了怀里。

“手不想要了?!”使劲捶打他胸膛的手被薄肆握住,上面还缠着白色绷带,掌心染了粉红。

薄肆看着包扎得乱七八糟的纱布眉头一皱,“没去医院?”

桑田手挣开他的束缚,垂下眼睫不回答。

“怎么不去医院?”

“我没那么娇气!”

薄肆没错过她脸上的鄙夷和语气里的意气,哼了一声,“没听过爱哭的孩子有糖吃?”

桑田抬头看他,“我哭你就能不逼我跟姜晚棠道歉?”

薄肆顿了一秒,“你可以试试!”

她才不试!

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

眼泪能博得同情,一次两次还行,多了只会让人烦闷、厌恶!变得廉价!

她才不要把她的珍珠随意抛洒!

“算了,小叔爱怎么罚就怎么罚。”桑田倔强得一秒都不肯低头。

本以为他会训她,却不料他只轻声道,“手还痛不痛?”

大手握住她受伤的小手,另一只手隔着纱布在她掌心摩挲。

男人声音温柔,模样缱绻,和平日里冷肃疏离的样子截然相反。

桑田心窝一软,整个人柔了起来,在他怀里没有吭声。

吻落在她额头,温热,缠绵。

她能感受到他是真的关心。

“我让医生过来给你重新包扎?”

薄肆松开抱着她的手去拿手机,被桑田按住,“萧筱都给我包好了,不用叫医生。”

“那明天换药时再重新包一下?”

“嗯。”

“以后开车小心点,心情不好就不要开车,我派个司机给你。”

吻落在发际线的伤口处,隔着头发,别样的酥麻。

一股清凉的感觉从伤口处传来,男人手指轻轻的揉着。

桑田一怔,也不知道薄肆手里何时多出了一支药膏正给她擦着。

“这是祛疤膏,好好擦,女孩子留疤就不漂亮了。”

心头又是一暖。

可一转念,却是她在医院无人问津,他却在姜晚棠的病床前守候照顾。

都结痂了,现在才来关心她留不留疤是不是太晚?

脑海中突然浮现他着急忙慌抱着姜晚棠离开的画面,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是不是也抱着姜晚棠温柔缱绻,低声轻哄?

温暖的怀抱变成了炙烤的牢笼,烘得桑田极其难受。

她努力挣开,却被薄肆箍紧。

“别动。”

桑田不动了,她知道他不松手她动也没用。

等他擦完,她冷冷出声,“可以放开我了么?”

薄肆感觉到怀里人的变化,刚刚还好好的,这又是怎么了?

“又闹什么脾气?”

“我没闹脾气,我只是突然想起我们已经分手了,再这样不好,你还是好好回去陪你的未婚妻吧!”

他突然想起薄老夫人跟他说的话,她在打听薄祈什么时候回来。

“你在打听薄祈什么时候回来?”男人周身的气息变得冷冽,“怎么不来问我?”

“问你你会说么?”桑田下意识脱口而出,语气有些恼。

“很想他回来?”

桑田不知道话题怎么转到薄祈身上来的,她从薄肆身上起来,坐到对面的沙发上和他保持距离。

身上的被子脱落,只剩下棉质睡衣。

她一贯喜欢睡衣睡裤,遮得倒是严实,就是两边高耸的点让她有些不自在。

她双手环胸,遮住尴尬,将话题拉了回来,“道歉我是不会去的,小叔想要怎么收拾我就说,如果不罚我,就赶紧走!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说不清楚。”

“说不清楚?我们的关系需要跟谁说清楚?”

“你到底罚不罚我?不罚就赶紧走!”

薄肆冷哼一声,“晚棠大度,不与你计较,这次就饶了你!下不为例!”

原来是这样,她还以为他是对她有感情不忍心罚她,看来是她自作多情了!

在她和姜晚棠之间,他选择的永远是姜晚棠。

“那就快走!我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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