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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前世白月光变舔狗?那咋了姜亭月陆慎

作者:懒大猫

主角:姜亭月,陆慎

分类:宫斗宅斗,古代言情,重生,前世今生,双洁

2024-09-13 1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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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前世白月光变舔狗?那咋了姜亭月陆慎》精彩内容

第7章

李云柔见姜寻雁也很高兴,拉着她聊了许久,又问:“不知老祖宗身体可好?”

“伯母不必忧心,老祖宗好着呢!得知我来寻月妹妹,还特意让我问伯娘安。”姜寻雁笑盈盈说着话,面上很是真诚,但在场的都知道,她说的是假话。

姜亭月祖母,铁面无私不苟言笑,年轻时跟着老国公上过战场,后来老国公去世后,她的身体也大不如前,常伴青灯古佛,再后来姜世忠两兄弟分家,她便跟着次子走了。

她不喜长媳李云柔,因为她觉得李云柔身体羸弱,家世也不够好,只是富商的女儿,远远配不上自己长子,也当不起姜家冢妇,奈何当年姜世忠强势非娶不可,她只能作罢,但不影响这些年私底下都对李云柔没什么好脸色。

至于李云柔所出的两兄妹,姜川柏和姜亭月,老祖宗也是面上过得去就行的态度,比不上对姜寻雁兄妹三人热情,但也比对李云柔好多了。

李云柔心里知道,面上只是笑着说:“老祖宗身体康健就好。”

又说了会儿别的,李云柔有些精力不济,对姜亭月道:“陪你雁姐姐多逛逛,阿娘有些累了。”

“嗯。”姜亭月点头,扶她去内室休息,然后按例开始查李云柔今日的衣食住行,细细查完,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

姜寻雁在一旁咋舌,“你娘的事,你也太上心了吧!”

查不出结果,姜亭月有些焦躁,按着眉心,将这股焦躁强行压下去,叹了口气,说:“我娘这个情况,由不得我不上心。”

但也不至于上心成这般……姜寻雁思索片刻,问:“你难道怀疑,有人对伯母的病做手脚?”

姜亭月没瞒她,如实道:“确实怀疑。”

她还是信姜寻雁的,不仅是因着二人打小一起长大的情谊,还有便是,两家虽然如今分家了,但到底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必然不可能有什么坏心。

“谁这么大胆?”姜寻雁皱起眉,想了会儿,惊道,“你爹连个侍妾都没有,府上都是十几年的老人,能掺和进来的,只有最近来的那个什么表小姐了吧!”

“但是也说不通,她们母女俩,就靠着伯母才能有今日,伯母真出什么事,对她们一点好处也没有。”

姜亭月不能说上辈子的事,只含糊道:“查一查,总归没坏处。”

“也是。”姜寻雁认可的点点头,说,“有需要直接找我。”

姜亭月颓废往后一靠,揉着眉心道:“放心,必要时候少不得找你。”

“你瞧你愁的,给你点儿开心的看看。”姜寻雁伸手按了按她的眉心,脸上露出一个坏心眼的笑,“别说姐姐我对你不好。”

说罢,她拿出一个檀木盒,递了过来。

望着这分外眼熟的盒子,姜亭月眉头微皱,“这是什么?”

“陆慎派人让我送的,你该开心了吧!”姜寻雁眉头微挑,笑道,“从前只有你追着陆慎送礼的时候,什么时候有他托人给你送啊!你这又是在哪儿学的手段,这么有用,我也要学,改天就给实明哥哥用上。”

姜寻雁口中的实明哥哥,是她已经定下的未婚夫,如今在工部上任,他们本该三年前就成婚,但周实明祖母大丧,守了三年孝,亲事便耽搁下来。

她想象中姜亭月眉开眼笑的得意小模样并未出现,姜亭月只是怔怔的望了两眼檀木盒,连打都没打开,便推了回来,说:“你还回去吧!”

姜寻雁微愣,道:“你这模样,看起来都不像是欲擒故纵了。”她皱眉,“陆慎欺负你了?”

当年姜亭月与陆慎初见,姜寻雁就在一旁,狂奔的马车险些翻下悬崖,她摔的起不来身,眼看着马车就要带着姜亭月摔下悬崖时,是陆慎从天而降,仿若谪仙般,将姜亭月救了回来。

若非那年姜寻雁已相看好了人家,她都要对陆慎心动,是以她完全理解姜亭月,这三年,她有多喜欢陆慎,多穷追不舍,姜寻雁都是看在眼里的。

如若不是吃够了苦头,按照她这个堂妹的性子,是认准一件事绝不回头的。

姜亭月垂下头,根本不再看那盒子一眼,道:“没有,我就是不喜欢他了。”

“真的?”姜寻雁不大信。

“真的。”姜亭月别开眼,有些烦躁道,“不提他了,说说别的吧!”

姜寻雁便重新让贴身丫鬟将盒子收了起来,又说:“不提陆慎,那我确实有正事,下个月的琴会,我们聆月社要出一份诗集,得由你牵头,你该不会是忘了吧?”

一朝重生,姜亭月脑子里只能记得住一些重大的事,譬如琴会这种每年不知道要办多少次的宴会,她根本就没放在心上过。

本朝虽然也有女官,但毕竟是少之又少的存在,大多贵女想出名讨一个好亲事,都要通过这种宴会,要么传出些才名,要么传出些美名,都对嫁娶有利。

要是家世够好,如何都不愁嫁娶的,譬如姜亭月这种的,也有不将名声当一回事的,只不过很稀少罢了,大多姑娘还是爱名的。

是以,这宴会办的就不能少,春有牡丹宴,夏有赏荷宴,秋有赏菊宴,冬有寒梅宴,时不时再夹杂些琴会,诗会的,一年到头诸位贵女轮着办,宴会多的是,姜亭月哪能一个个都记住。

一经姜寻雁提起,姜亭月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今年的,但很快,她便又想起一件糟糕透顶的事。

出诗集这个想法,是明昭郡主想的,京中贵女聚在一起,便是想方设法要一个好名头,毕竟总不能让宴会白办,银子白花,要办的又得美名又让大家舒心,于是,这位明昭郡主,便提出了一个好主意。

众位贵女齐聚,分别办诗社,每月宴会时,便由不同的诗社出一份诗集,在民间卖出去,卖得的银钱,都拿去替百姓减免赋税,一举两得,贵女们得美名,百姓少赋税。

原本姜亭月是不掺和的,她也不稀罕什么名声,她干出再败坏名声的事,有她爹爹和兄长撑腰,也没几个敢当着她面说她不好的。

但耐不住她跟明昭郡主有仇,她自己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明昭郡主,对方每每见她,多多少少都要挤兑一番,姜亭月也不是个好性子,素来有仇必报,一来二去的,这梁子就结下了。


第8章

明昭郡主办诗社,又每季选一回诗主,她地位高,她亲娘大长公主从先先帝那会儿就得宠,再加上皇帝起初登基时根基不稳,拿她的姻缘收拢权势,后来驸马去世,大长公主悲痛不已,皇上对她心有愧疚,爱屋及乌,连带着明昭郡主的身价也一层层的涨,就连皇帝的亲生公主也不见得有她受宠。

一般人,都不敢得罪她。

地位这般尊贵,又加上明昭郡主性子也是好强的,表面上云淡风轻,背地里刻苦钻研,是以才情也在京中一骑绝尘,大多时候,都是她担任诗主。

实话说,如果不是明昭郡主总是针对她,姜亭月还挺佩服这种有才情又肯努力的姑娘。

对于她当诗主这事儿,姜亭月就更没意见了,毕竟她很有自知之明,她确实不是写诗的料。

但明昭郡主成日里讥讽姜亭月肚里墨水没两滴,就差指着她的脸说她文盲了,这姜亭月就不太能忍了。

她深知自己写诗是完全比不过明昭郡主的,但她也没想当什么诗主,她只是单纯想拆明昭郡主的台,所以她就干了回缺德事,扭头找陆慎给她替写。

这种真刀实枪从科举考试里选拔而出的人才,自然跟明昭郡主这种当兴趣爱好琢磨的不一样,是以,每回论诗集,她就再也拿不到头名了。

姜亭月有几斤几两,在场的贵女都是知道的,有人质疑她,她也就大大方方的认,反正她也不稀罕什么破名声,只倚着雕梁画栋的柱子,团扇遮住半张脸,笑盈盈道:“那怎么办呢?人家探花郎就是乐意给我写,你们看不惯,就忍着呗!”

明昭郡主气道,“你这等无耻行径,简直败坏了天下读书人的名声。”

姜亭月笑着反唇相讥,“我这么厉害啊!我一个小女子就能败坏全天下读书人的名声,那看来你们这读书人的名声也不怎么样,这么容易就被我败坏了。”

她厚脸皮,不将名声当一回事,旁的贵女做不出来,只能捏着鼻子认,却又不甘心就这么将诗主的称号送给她,只能一日赛一日拖着,至今没再有第二个诗主诞生。

也不乏有贵女想学姜亭月的,但陆慎是什么人,也没几个比得上他。他当初差一步连中三元,只能成为探花郎,完全是因为三甲当中他生的最好看,皇帝顺手就指了他。

除了陆慎外,还有一个状元一个榜眼,但状元郎今年已经而立之年,榜眼倒是年岁与陆慎相当,奈何已有妻妾,没有哪家贵女肯去沾染这些是非。

今年这一回,又到了姜亭月该拿诗集的时候了,没有陆慎的帮忙,姜亭月是个不爱读书的,自然拿不出来。

她沉沉叹了口气,问:“我今年退出行不行?”

“不行。”姜寻雁义正言辞道,“咱们诗社里共七个姑娘,当初能被你拉拢进来,全靠你当初豪言壮语,保证以后每年诗会都拿第一,你现在临阵脱逃了,其它姑娘怎么办?”

“那我也没办法了,我都打算跟陆慎一刀两断了。”姜亭月摊手,不在意道,“这两年,咱们聆月社的姑娘跟着我一起,骂名我担了,美名你们要了,我也没对不起你们。”

“话是如此,但这眼瞅着琴会迫在眉睫,你这回什么都拿不出来,肯定要被她们大肆嘲笑,你忍得下这口气?”姜寻雁已经定好了亲事,她倒是不在意这些,只是日积月累下来,她跟对方过节也不少。

重生回现在,除了阿娘的病,五年后的造反之外,旁的也不算什么大事,姜亭月也还是那个性子,有仇的人,她依旧看不得对方过的太好。

回想了一番明昭郡主得意洋洋的讥讽模样,她顿时气得心口疼,说:“忍不了。”

只怪当初做的太决然,给自己留下了一个大雷。

“但是嘲就嘲吧!”姜亭月往后一靠,恹恹拿帕子盖住脸,说,“回头我跟我爹说一声就行了。”

姜寻雁将她拉起来,不敢信她用这么蛮横的手段,“你真打算谁嘲你一句,你就让国公爷去参她爹一本?”

“不然呢?”姜亭月也没这个心机跟人斗,她向来是有靠山的时候有恃无恐,靠山没了才开始惶恐。

上辈子但凡陆慎没造反,但凡她爹还能给她撑腰,她怎么都不会束手就擒,被一杯毒酒送上西天。

姜寻雁有些酸,她爹也宠她,但完全没有国公爷这么宠女如命。

所以说,命这个东西真的是天定,有的人,生来就被万千宠爱,这辈子都是个富贵命。

她深吸一口气,说:“其实也可以有别的办法,我们仔细想一想,不然就算是明面上不敢对你指点半句,背后难免会恶心人。”

“我听不到不就得了。”姜亭月不甚在意道,“再说了,一句话就能让我爹解决的事,我干嘛要动这个脑子?”

姜寻雁:……无法反驳,好有道理,好羡慕。

“行,就这么定了,我去跟其它姐妹说一声,让她们有个心理准备。”姜寻雁又问,“那下个月琴会,你还去吗?”

琴会又不是诗会,以琴会友,姜亭月这个人,写诗是肚里墨水空空,但她擅琴,收藏的名琴也不少,总归有一样能拿出手的,她便不怵。

她点头,“自然是去的。”又叹道:“顺便给其它姐妹赔个礼,没有提前说,是我的不是。”

“这有什么。”姜寻雁摆摆手道,“陆慎的诗,万金难得一篇,被那些读书人追捧上天了,自给你代笔后,每个月都有一首,其它姐妹的诗与之放在同一本诗集里卖,对她们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如今你不想办了,也怪不到你头上。”

姜亭月笑了笑,说:“反正我赔礼了,也没亏待大家,若是还怪我,我受着便是。”

姜寻雁道:“不会的,放心。”

过了午时,姜寻雁才离府,她走后,姜亭月就带着桃喜,直接去前院找她爹。

守在书房前的管家见是姜亭月,面上便露出笑,慈爱的问:“大小姐,你怎么有空来书房了?”

“我找爹爹有事。”姜亭月探头往里面望了眼,只望见书架,问,“爹爹在里面吗?”

屋内,传来男人沉稳的声音,道:“说了多少遍,书房重地,不要不经传报随便往里闯。”

“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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