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和离?帝王天下为聘都给我跪下姜晩娴业楚齐漪漪游鹿小说无广告_笑我和离?帝王天下为聘都给我跪下免费阅读

笑我和离?帝王天下为聘都给我跪下

作者:万岁橙

主角:姜晩娴,业楚齐,漪漪,游鹿

分类:古代言情

2024-09-11 1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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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我和离?帝王天下为聘都给我跪下》精彩内容

第1章

绒雪堆叠成光,厚厚地盖在墨青的瓦片上。日光下泛起晶莹,煞是比那金箔碎粉还要流光溢彩。

褪去戎装,揭下青铜鬼面的姜晩娴无疑比那绒雪更耀目,使得进来多时的业楚齐望之都险些忘了正事。

“姜晩娴,你这又是何苦?”业楚齐俊脸微沉地坐在轮椅上,气势却不减。

“我知这些年你在外征战,家里都感念你的付出。我也一直未让漪漪进门,就是想等你回来了再给她一个名分,你又何必咄咄逼人?”

“我咄咄逼人?”

姜晩娴为他的字眼感到可笑,一双美眸染上失望。

她本也是汴京城中的高门贵女,锦阁高束的珠玉。

姜家满门忠烈为国捐躯,就连她那垂垂老矣的国公爷爷都死在了战场。

而她为了保住业楚齐战王的名号,大战前夕被阖府上下恳请,她才不得不披甲挂帅替夫远赴北地。

此去,便是整整七年。

谁曾想一朝归家,府中的女主人已换作他人。

兴许多年杀伐,姜晩娴侧目的余威,饶是上了朝堂不惧天威的业楚齐都忍不住喉咙发紧,他下意识避开姜晩娴受伤又强烈的视线。

姜晩娴见他都不敢看自己,美眸幽深几分:“业楚齐,你是在征求我的意思吗?你分明是过来知会我一声,然后就要堂而皇之的纳妾。”

妾,这个字狠狠地打在了业楚齐的心上,他扣着扶手的手背上绷出青筋。

“漪漪不是妾!是平妻!”他脱口反驳。

可能发觉自己的语气不佳,又稍作收敛道:“你不在家七载,都是漪漪在尽心竭力操持着府中上下,她劳苦功高。”

说完,他另一只放在膝头的手抓皱华缎,眼中充斥了几分动容:“我这双此生都不可能下地的腿,也是漪漪的妙手回春才转好。我答应过她,要给她一个名分,绝不能食言!姜晩娴,你出身名门,理应大度明理。”

这是在拿姜家的家风来压她呢。

她要是不大度不明理,不就在说姜家没把她这个女儿教好吗?

可他明明无比清楚,姜家已经没人了。

姜家老小都死在了战场上,她已经没有亲人了。

这是她的痛。

业楚齐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为了那个女人,还是不惜用最利的刀尖戳她的旧疤。

那个女人就那么好?

这些年她在边关出生入死,几度命悬一线,是她抱着一股信念,想着身后的繁华都城中还有人在等她,她才咬牙活了下来。

而今好不容易活着回来,迎接她的却是这番冷心冷情的光景,怎叫她不愤不恨?

好看的唇线紧了紧又松开,姜晩娴忍着心痛,冰冷质问:“那我呢?”

那个女人为了王府劳苦功高,业楚齐要给她名分,那她呢?

业楚齐听出姜晩娴在向自己讨公平,他俊脸微沉,同时也被姜晩娴身上的杀伐之气镇住。

一别七载,姜晩娴还如初见时貌美无双,哪怕此刻嫣红的唇色浅下去几分,仍旧像极了那盛放娇烈的凤凰花,姿容夺目,使人自惭形秽。

业楚齐再次收紧放在膝头的指尖,有什么东西漫上了眼底。

“如今你凯旋,功勋卓著,无论是谁都动摇不了你齐王妃的位子。不过是个平妻的身份,你就别再计较了。”他低低地甩给姜晩娴几句,眉宇间尽是不耐烦。

仿佛齐王妃的头衔是什么天下奇珍。

姜晩娴有了它,就不该有意见。老老实实地卸下铠甲,安心当一个王府后院的女眷才是她该做的。

姜晩娴胸前有了些起伏,心痛剧烈,还生出了一些窒息。


第2章

她俯视着轮椅上的男人,不觉有了些陌生。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业楚齐,你是不是忘了,当初你可是答应过我们姜家,只要娶了我就永不会纳妾!”

“姜家?”业楚齐笑了,他抬眸迎上姜晩娴的视线,眼里透着鄙夷和某种底气,“姜晩娴,你是不是忘了,现在哪儿还有什么姜家?”

姜晩娴脑子里轰地一声。

是啊,姜家没了,早就没了。

业楚齐就仗着她父兄全无,族亲凋零,没人给她撑腰才敢如此对她是吗?

业楚齐坐在轮椅上,见姜晩娴一直不吱声,戎装笔挺地站在那里,压迫感十足。

他俊秀的眉心微微皱起:“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七日后我都会娶依依进门!”

撂下这句,他便推着轮椅离开了。

姜晩娴脸色越来越惨白。

七年替夫边关戍守,结果换来对方的变心,那她这些年究竟在拼什么命?付出那么多,到头来只是为他人做嫁衣?

她仿佛被人抽走了力气,猛地向后跄踉。

“将军。”参军游鹿刚好进来,眼疾手快地扶住她。

“王爷怎么能这么对将军?”

游鹿在外面什么都听到了,她义愤填膺地咬牙。

“他也不想想这七年将军为了他在外征战,那一场场胜仗全是用命换来的!好不容易回来,王爷怎能负心如此,还在重逢的头一天就告诉您他要另娶他人!”

游鹿跟了姜晩娴多年,她还是头一次在她家无所不能的将军身上看到失魂落魄。

她很心疼姜晩娴,更恨负了姜晩娴的业楚齐。

听到游鹿替自己鸣不平,姜晩娴很快冷静下来。

“去,查一下那个女人。”

“是。”

游鹿正要走,姜晩娴又叫住她:“另外再查一下近三个月府中的进项支出。”

“将军是怀疑……”

游鹿刚开口便联想起在军中时,偶有看到京中寄来的书信,似是有关姜晩娴的嫁妆,姜晩娴此举只怕是想清算齐王府七年来究竟动了她多少嫁妆。

哼,舍得让自己的妻上战场面对枪林弹雨,同时还舔着脸花妻的嫁妆,如今又要另娶他人,可谓将不要脸做到极致了!

游鹿不再多言,抱拳郑重:“是,属下一定给您查得清清楚楚!”

游鹿走后,姜晩娴来到满桌的物什前,她刚回来,东西都没来得及收拾。

其中一只紫檀雕花的贵重盒子是她的宝贝。

里面什么贵重东西都没有,有的只是一些信笺。

那些信笺都是齐王府寄给她的,其中大部分是业楚齐的亲笔。

姜晩娴面无表情地拿出那些信,动作习惯性小心翼翼,即使不打开,她也能精准说出信的先后顺序和信里的内容。

回想经年累月,业楚齐写给她的那些温情暖语,再对比方才业楚齐对她的态度,她都忍不住要怀疑,信是不是出自他手。

当心中浮现一个怀疑,她立马想到了一个可能。

“该不会…”她难以置信地望回手里的信。

“王妃,夫人请您过去。”

门外突然传来了人声,打断她的思绪。

袁思蓉找她?

想到自己的嫁妆还在这位婆母的手里,姜晩娴极快收拢了心绪。

七年前她远赴边关,归期不定,袁思蓉便提出要替她代为保管嫁妆。

姜晩娴当时没多想,基于信任便将嫁妆交了出去。

此时回想七年来的种种,她人在边塞,王府来信中的嘘寒问暖是越来越少,府内开销拮据的事却越来越多。

以前姜晩娴远在千里之外鞭长莫及,如今回来是该把账算算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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