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妻为后陆清悦段衡绿玉红棉全文阅读_臣妻为后全本章节阅读

臣妻为后

作者:佚名

主角:陆清悦,段衡,绿玉,红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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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30 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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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妻为后》精彩内容

第1章 佛寺破身

  万籁俱寂的千佛寺里,某个池边假山里泄出了几声细碎娇柔的哭声,惊扰了一池月色。

  陆清悦双手被缚,衣裙凌乱,被身后陌生的男子扶着腰,按在假山上。

  她刚被破了身,巨大的疼痛令她几近晕厥,又生生保持着清醒。

  浓稠似墨的夜色,如阴霾笼罩在她身心上,陆清悦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会如此倒霉。

  疼痛流传四肢百骸,她的身体颤抖不已,潋滟的眼睛里含着莹莹泪光,像玉盘里的盛放着的珍珠,将掉未掉。

  陆清悦屈辱地咬着嘴唇,死死压抑着声音。

  不能叫,若是喊来了人,无论她是不是自愿的,她都落不到好下场。

  到时候,怕是还会连累爹爹。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陆清悦根本来不及反应,她只能悲戚地等待着,心中祈祷男人快些结束离开。

  纤细白皙的脖颈在月光下泛着光泽,那人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陆清悦呜咽一声,夜风寂寂,她容色凄绝,好似被打破的玉瓷。

  月亮渐渐没入云层,不一会儿,陆清悦像濒临灭绝的天鹅,悲鸣一声,不住挣扎了起来。

  然而她挣扎的力道,在身形挺拔高大的男人看来,宛如幼猫踩奶。

  男人伸手,温柔地摸了摸陆清悦咬得几乎见血的嘴唇,仿佛在安抚她。

  陆清悦抖着嗓子,哽咽地问道:“你…到底是谁?!”

  男人没有回答,陆清悦气急,不管不顾一口咬在了男人抚摸她的唇的手指上。

  男人闷声轻嘶:“好利的牙。”

  许是被激怒了,男人扯下她的裙带,绑住了她的眼睛,将她翻了过来。

  假山的石块覆着夜风和水池的凉意,陆清悦冻得一哆嗦。

  男人微微一顿,轻道一声。

  “娇气。”

  便抱着她离开假石,相拥姿势,使两人看起来过分暧昧亲昵。

  陆清悦恨而狠地咬上男人的脖子,咬出了血。

  男人抬手抚上她脆弱的后颈:“你想杀我?”

  后又轻叹一声:“光靠咬脖子可行不通。”

  男人使了力道捏着她的后颈,陆清悦哭着抓挠着男人后背的衣衫。

  泪珠随着男人粗暴的动作簌簌落下,像抖落一地的栀子花,很快洇湿了眼睛上的裙带。

  她悲愤地瞪大眼睛,只能模糊看见男人的轮廓。

  夜色缠绵,漫漫无边,陆清悦承受不住地晕了过去。

  一夜过后,陆清悦在厢房里猛然惊醒,望着熟悉的厢院,她有几分恍惚。

  梦?

  显然并不是。

  身上撕裂般的疼痛,明明白白彰示着昨晚的一切不是梦。

  陆清悦眼眶一下子红了,为何会这样…不该是如此的…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心中一凛,急急喊了自己的贴身侍女红棉和绿玉进来。

  红棉和绿玉是她的陪嫁丫鬟,与她从小一起长大,对她忠心不二。

  这会儿瞧见了她一塌糊涂的样子,两人心中大惊,当即朝她噗通一声跪下。

  绿玉:“夫人,这到底发生了何事?!”

  陆清悦眼尾通红,克制着泪水摇了摇头:“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红棉,你过来。”

  她交代了红棉一些事情,红棉领命匆匆出了厢院。

  凝脂般的玉肤上满是欢爱的痕迹,里里外外都沾染上了陌生男人的气息。

  脏极了。

  陆清悦整理了一下情绪,哑着嗓子,强装镇定道。

  “绿玉,去给我打些清水来,我要沐浴。”

  绿玉看着她欲言又止,最终回了一个是,急忙起身去打水。

  绿玉一走,陆清悦好不容易压下的情绪瞬间翻滚上喉,眼底不知不觉浮出一层清泪。

  希望爹爹没事,她已经失去娘亲,不能再失去爹爹了。

  后又在心中咒骂起了昨夜那天杀的无耻之徒。

  昨夜辱她时,那人蒙着她的眼睛,不许她见他的模样。

  她连被谁侮辱了都不知道!

  抓紧锦被的手,无意间碰到了一个东西,陆清悦摸起来一看,是一个圆形祥云玉佩。

  她怔然地看着手心的玉佩,这玉佩是昨夜她无意间扯下来的?

  可……

  陆清悦神情恍惚,陷入了沉思。

  眼里盛不住的泪珠不声不响滑落下来,滴落在玉佩上,她才猛然回神。

  她咬着牙,欲将玉配摔得稀烂。

  但一想到这玉佩或许能帮她找到昨晚的歹人,她举着玉佩的手犹豫了。

  几番思忖之下,她张开嘴,慢慢平复呼吸后,颓唐般缓缓放下了举高的手。

  昨夜,她睡不着,独自来到厢院前方不远处的池边假山散心。

  没想到无端被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歹人辱了清白。

  早知会遇到这种事情,她打死也不会离开厢院,再不济也会叫上红棉绿玉一起去。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陆清悦嗓子很疼,身上也疼,下床都费劲,得绿玉小心地搀扶着。

  她没让绿玉伺候,自己攥紧了帕子,小心地清洗身子。

  昨夜之事不时浮现在脑海中,陆清悦控制不住地啪嗒啪嗒掉着眼泪。

  她的肌肤白,皮又薄,稍微磕磕碰碰都能留下痕迹,且不易散去。

  昨夜那歹人对着她又掐又咬,半分不留情,留下了满身斑驳的痕迹。

  尤其是脖子和胸口,这些日子怕是没法出去见人。

  寻常清白女子,倘若被一个外男辱了身子,早承受不住,一死了之了。

  她却不能死,娘亲已经因她而死了,她答应了娘亲,要和爹爹好好活下去。

  她若是去了,她怕爹爹承受不住,她不能让亲者痛,仇者快。

  心中的委屈像长了根一样,爬遍了她四肢百骸,堵得她发慌发涩。

  陆清悦微微低下头,柔弱的脊背弯了下去,狼狈地把自己沉入水中,眼泪在水中如浪花化开。

  守在外面的绿玉,听着屋里细碎的哭泣声,徘徊不安,心急如焚。

  换上干净的衣服,陆清悦眼圈泛红地再次唤来绿玉。

  “你去替我向母亲和二小姐告假,就说我害了风寒。”

  绿玉:“是。”

  从佛寺到陆府,最快也得半日有余。

  陆清悦在心中不断向佛祖祈祷,望爹爹没事,同时开始思索男人是谁。


第2章 闭门称病

  当今太后信佛,每年四月初八的浴佛节,会举宫前往千佛寺进行为期半月的礼佛祈福。

  许多官家弟子,臣子臣妇,闺阁贵女们会随着一同前往。

  不过他们大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毕竟谁人不知,当今圣上是个孝子,每年礼佛都会伴在太后身侧。

  且圣上刚继位不久,后宫无人,贵妃和皇后至今都未册封。

  不管是为哪样,他们都是奔着当今圣上来的。

  此前,陆清悦是敬神佛而不信神佛。

  成亲后,为在外征战的夫君,她才随着婆母小姑子信了佛,每年一同前往千佛寺为夫君祈平安。

  她的夫君段衡,是现大名鼎鼎,屡建奇功的定远少将军。

  而她,本是京城最大的富商陆氏独女,一跃成为少将军夫人。

  外人都说她这是麻雀飞上了枝头,

  然而两年前,她嫁与段衡时,侯府已然失势,是个能看不能吃的空壳子。

  因为当年定远侯决策失误,我朝十万大军在与三万蛮夷之战中,连连溃败。

  蛮夷连破五城,前圣上大怒,剥去定远侯封号,定远侯府所有家产尽数充公。

  定远侯为了保全自己怀有身孕的妻子和独子段衡,以死谢罪。

  前圣上心慈,念在定远侯往日赫赫战功份上,留了个有名无份,形同虚壳的侯府给孤孀遗子。

  许是想要挣回侯府当年的荣光,段衡多次请命,一心想建战功。

  只是当今圣上继位后,雷厉风行收复失地,打得蛮夷不敢来犯。

  段衡空有抱负,无处可施,失意不已。

  直到新婚之夜,蛰伏的蛮夷再度来犯,并有一小股精锐部队摸到了皇城附近,屠杀了周遭的村落。

  段衡的机会来了。

  他此前多次请命也有了效果,临危受命,率军去抓拿反贼。

  甚至没来得及掀开陆清悦的红盖头,没留下一句话,之后也再没回来。

  陆清悦身着火红的嫁衣,在婚房里枯坐了一宿。

  第二日,有个小将回来传了消息,陆清悦才知道那夜段衡将反贼逼到了边境。

  于边境看到了密密麻麻的蛮夷大军,他请旨留下抗敌,让陆清悦等他回来。

  国与家之间,大事为重,陆清悦并不怪他。

  但有不少人为她叹息,明明是大喜之日,夫君却留新娘子独守空闺。

  婆母和小姑子恐她心中有异,常来安慰于她。

  陆清悦本人,倒是看的开,像个没事人一样,从婆母手里接过了掌家之权,将府里打理得井然有序。

  侯府一脉单传,子嗣凋零,除了段衡,没有近支族亲可依,两年来,吃穿用度全靠她的嫁妆。

  好在段衡还算争气,短短两年,立下不少战功。

  当今圣上沿用了定远二字,将段衡封为定远少将军,偶尔会有宫中的赏赐下来。

  外面那些墙头草们自此开始羡慕起了她。

  蛮夷来势汹汹,段衡征战两年,至今未归。

  现在她贵为定远少将军夫人,夫君在外征战,她却被外人破了身子。

  此事若是张扬出去,下场不堪设想,保守秘密最好的方法是让秘密烂在自己肚子里。

  她要找到昨晚辱她的歹人,杀了他!

  如此想着,陆清悦摸了摸手上的玉佩,玉质温润,通透玲珑,云纹精巧传神。

  不是寻常人家用的起的。

  昨夜之事不堪回首,为了抓住歹人,她不得不逼着自己回想昨日的细节。

  她记得,那歹人身上的衣料甚是柔软平滑,还有…

  昨夜挣扎时,她记得自己咬了那贼人一口,力道不浅,脖子上定有伤口。

  思及此,她的清眸闪了闪,握着玉佩的力道不自觉收紧几分。

  绿玉按照她的吩咐去向婆母王氏告病,没想到王氏竟随着绿玉一起回来看她,除此之外,还有小姑子段嫆。

  “嫂子,绿玉说你染了些许风寒,可是很严重?”

  段嫆清亮的嗓子在门外响起,陆清悦慌乱地拢了拢自己的衣服,想要盖住那些鲜艳的痕迹。

  后想起人在外面,看不到她身上的痕迹,她才放松下来。

  “二妹妹放心,我并无大碍。”

  王氏端着身子,一脸担忧:“清悦啊,若是病得严重,不如唤随行太医过来瞧瞧?”

  陆清悦闷闷的声音从屋头传来。

  “不必了,母亲,太医自当以皇上太后为重,我已让红棉去寺外抓药了,这些小病无需劳烦太医。”

  “绿玉,你进来。”

  她将绿玉喊至跟前耳语几句,便对着外面的王氏和段嫆道。

  “母亲,二妹妹,我如今染了病,怕是不能为夫君祈平安福了。”

  王氏体谅道:“无碍,你身体要紧,为衡儿祈平安的事,有我和嫆儿呢。”

  段嫆:“是啊,嫂子,你安心养病吧。”

  “嗯,绿玉心细,这些天暂时跟在你们身边伺候吧,也好帮衬些。”

  王氏和段嫆没有拒绝,领着绿玉离开。

  前往佛堂的路上能远远看到不少官家弟子,绿玉垂着头,悄悄地观察。

  此时,佛堂正殿,皇帝陪着太后在祈福,太后瞧见他脖子上缠了白布条,关切地问道。

  “那东西又发作了?”

  皇帝伸手摸了摸缠着布条的脖子,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

  傍晚,红棉带着风寒药回来了。

  陆清悦急切询问:“爹爹如何了?”

  “夫人安心,老爷一切安好,并未有事,话也已经带到了。”

  红棉是不太明白的,明明是夫人出事,为何要她急急赶回去瞧瞧陆老爷子的安危。

  但她明白自己的身份,身为奴婢,只需将主子的吩咐做好就行,其他无需多言。

  听闻爹爹没事,陆清悦心中的大石落了地。

  红棉:“我先下去给夫人煲药。”

  陆清悦:“嗯,去吧。”

  她其实并未感染风寒,风寒药只是个幌子,真正的药夹在风寒药包中间。

  红棉小心地煲好避子药送给陆清悦,又出去将药渣谨慎处理掉。

  被外人破了身子,断不能再怀上外人的孩子,哪怕只有一次,也要小心为上。

  彼时,绿玉回来禀明陆清悦,并未看到有人脖子上有伤口。

  陆清悦刚喝完药,嘴中苦涩,秀眉不由得跟着蹙起。

  怎么会呢,莫非那歹人不在寺中?

  可整个佛寺皆有皇家重兵把守,出入严格,不明身份的歹人如何闯得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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