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遇竹
主角:阮云疏,江闻时,阮言川,贺昭
分类:豪门总裁,现代言情,霸总,女强,强强,大佬,双洁
2025-03-23 13:38
第1章
冬日的漾城十分寒冷,天空中飘着细雪。
阮云疏在路边已经站了一个多小时了,她穿着冬日款的红色长裙,外面搭配米白色长款外套,脖子上围了一条红色的围巾,晚风一吹,依旧冷的刺骨。
她动了动已经有些发麻的腿,穿着细高跟站久了,脚疼的厉害,还有撑着伞的那只手,冻得几乎要失去知觉了。
阮云疏多想一走了之啊,但她不能。
爸爸已经生病住院了,阮氏岌岌可危,这是祖上几辈人的心血,如果付之一炬的话,爸爸会有多自责啊。
所以阮云疏今晚出现在这里,只为了等一个人——江闻时。
这个漾城新晋的商业界黑马,如今人人敬上三分的人,就是他把阮氏打压到了这种地步。
酒店的大门终于打开了,阮云疏抬眼看了过去。
迎面走来的是一群人,为首的男人气场凌厉,比周围的人要高上半个头,他穿着黑色的长风衣,嘴边带笑,却不及眼底。
他皮相骨相极佳,哪怕放在明星堆里都很有辨识度。
七年前的那一面,阮云疏记住他的模样至今。
江闻时敷衍的应付着这群生意人的客套话,视线却早已定在了阮云疏的身上,助理早就告诉他,阮云疏来了。
女子撑着透明的伞站在路边,如黑藻般的头发自然披着,她鼻尖被冻得有些发红,美得不可方物。
江闻时眸色阴沉,插在大衣口袋里的手用力攥紧,恨意几乎要把他的心脏撑爆了。
几位老总都知道江闻时打压阮氏的事情,如今一看情况不妙,个个都主动告辞了。
等只剩下江闻时和为他撑伞的助理时,阮云疏才迈步走了上去。
越走近,她就越能感觉到江闻时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
等人来到他面前,江闻时嘲讽的道:“阮小姐,好久不见。”
“七年前,是我哥做错了事,是我羞辱了你,你有什么就冲我们来,求你不要再伤害我的爸爸妈妈了,可以吗?”阮云疏直奔主题。
“你这是在求我吗?”江闻时讥笑道。
阮云疏从小被家人捧在手心里,别说求人了,委屈都没受过。
她闭了闭眼睛,压下心中的耻辱感,回答说:“对,我求你放过阮家。”
话音刚落,她的下颌骨就被一只燥热的大掌捏住了,力道迫使她抬头,阮云疏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江闻时的手心已经血迹斑斑了,可见他心里有多恨。
对上他血红的眼睛时,阮云疏被里面隐忍的恨意吓到了,她想退,但下颌骨生疼,力道直接把她定在了原地。
江闻时凶狠的说:“我放过你们阮家,我姐姐能醒过来吗?”
心里的伤疤从来没有痊愈,江闻时这些年是靠着恨意撑过来的。
七年了,他的姐姐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七年,而罪魁祸首阮言川家境优渥,快活了七年。
阮云疏想起自己哥哥的罪孽,还有自己当初对江闻时的羞辱,顿时内疚得不行,眼神闪躲。
但想到头发都花白了的爸爸,她还是道:“我不求你原谅我们,但祸不及家人,你有什么就冲我还有我哥哥来,只要你开口,我能做到的都一定会做。”
从小爸爸妈妈就把他们兄妹俩捧在手心,但两人惹了祸,却压在了已经并不年轻的父母身上,阮云疏心如刀绞。
江闻时冷笑,松开了她的下颌,说:“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做什么?又或者说,你还有什么价值?”
阮云疏从小家世、能力都很出众,还是第一次被人贬得这么低,偏偏她还没有底气反驳。
是他们对不起江闻时和他的姐姐。
没等她回复,江闻时话音一转接着道:“不对,阮小姐是漾城公认的第一名媛,天塌下来了还有一张脸和身材顶着,这或许就是你现在仅剩的价值了。”
纵使阮云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面对这样的羞辱她还是忍不住心里冒火。
她直视江闻时的眼睛,怒极反笑,“如果江总对着讨厌的人都能下得去手的话,我不介意和你共度良宵。”
阮云疏赌江闻时只是为了羞辱她才这样说的,于是自己也想恶心一下他。
果然,江闻时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阮云疏还没来得及得意,就见他嘴角逐渐勾出一抹弧度。
“就等阮小姐这句话了,贺昭,去开间房。”
贺昭是江闻时的助理,一直在给他打伞,听罢虽然震惊,但还是去了。
阮云疏脑子里一片空白,事情怎么和她想的不一样?
还没回过神来,江闻时便迈步前来,高大的身体挤进了阮云疏的伞下,两人共撑一把伞,略显拥挤。
阮云疏能闻到他身上的木质香味,醇而不厚重。
她下意识的想后退,但腰间却搂过来一条有力的手臂。
江闻时一个用力,两人瞬间贴紧了。
他闻见她身上淡雅的山茶花香,身体和心都开始燥热起来。
阮云疏觉得自己和他相碰的地方都流过一串电流,酥酥麻麻的,这只是单纯的生理反应。
而心理上,她十分抗拒,头都扭到了一边,不想看见他。
江闻时看见她的反应,俯身在她耳边冷笑道:“你以为我恨你就不会碰你对吧?可惜你想错了,恨你这个人和馋你的身子其实并不冲突,阮大小姐。”
阮云疏整个人都僵住了,她觉得江闻时真是一个变态的恶魔。
她奋力挣开他的禁锢,江闻时本来就没用什么力,阮云疏挣脱后赶紧后退了几步,和他拉开距离。
江闻时离开了伞的遮挡,鹅毛细雪轻轻的落在了他的头发上,显得他这个人愈加的凉薄。
阮云疏抿唇看他,然后吐出了两个字,“变态。”
江闻时没有出言否认,而是说:“你现在还有后悔的机会,但我可以保证,阮氏撑不过一周。”
阮云疏抬眼怨恨的看着他,但她一想到爸爸妈妈,就没有办法自私的离开。
“你可以保证今夜过后,放过阮氏吗?”阮云疏问。
“我说到做到。”
“好。”阮云疏答应的干脆。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就当是被狗咬了,这个年代贞洁值几个钱?就当被恶心了一把。
第2章
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里。
江闻时凉凉的看着阮云疏,开口道:“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真到了这一步,阮云疏反倒有点豁不出去了。
江闻时看出了她的想法,冷笑道:“你唯一的拒绝机会已经用完了,现在你已经没有得选了。”
语毕,他走上前去,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撩开阮云疏的大衣。
阮云疏下意识的躲开了他的触碰,背对着他冷冷的说:“我自己来。”
她把围巾和大衣脱掉,只剩下一条加绒的红裙,即便如此,也盖不住她曼妙的身材。
江闻时的眼神灼热了起来。
当年他被阮云疏的人拳打脚踢时,他的视线里就是她细长又均匀的腿,又白又细腻。
这一幕在无数个深夜闯入他的梦里,让他欲望难耐。
但他永远不会忘记那天阮云疏看他的眼神,是多么的轻蔑和鄙夷。
江闻时眼底猩红,他走上去从背后捏住阮云疏的下颌骨,在她耳边阴冷的道:“阮云疏,自从那天过后我就发誓,我一定要让你和你哥哥跌落云端,再也不能露出那种轻蔑的表情。”
“我要把你压在身下,看你心不甘情不愿,但又不得不忍受的表情,我还想看看,阮言川知道他亲爱的妹妹被我欺负后,会不会比我当年还疯。”
阮云疏听着他的话,整个人如坠冰窟,他哪里是馋她的身子这么简单?他根本就是为了报复。
一时间耻辱感遍布全身,阮云疏奋力挣扎,但这一次,她没能如愿。
天旋地转之间,阮云疏就被趴着按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她的双手被江闻时一只手控制着,制在背后。
“嘶”的一声,她背后的拉链被男人干脆的拉开了。
江闻时的视线里,女子的头发披散在洁白的大床上,黑色、红色和白色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而随着拉链敞开,她白皙无瑕的皮肤露了出来,几乎和床单颜色融为一体,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
她背部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瘦却不见骨,皮相绝美。
往下就是绝佳的腰臀比,即便裙子还未完全褪下,但已经可以想象到里面的风景了。
这一幕比江闻时的梦还要勾人,他眸色愈发的深了,恨和欲望交织,冲垮了他的理智。
阮云疏的裙摆被撩了起来,下身一凉后,她脸上清冷倔强的表情终于崩了,她颤抖着声音警告江闻时,“江闻时,你这是强迫。”
“强迫?”江闻时讥笑出声,“你们阮家人都这么不要脸吗?前一秒亲口答应的那个人是谁?鬼吗?还是阮大小姐的第二人格?”
阮云疏脸色一白,哪怕做再多心理准备也不是身经百战,她的故作镇定还是逐渐崩裂,露出了害怕的神色,清冷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雾。
但她不知道,这种表情简直是江闻时的兴奋剂。
他露出了快意的笑容,骨节分明的手把她鬓边散乱的头发全部撩到了一边,然后附在她耳边如恶魔般低语道:“就是这样,就是这种神情,只有这样的神情出现在你、还有你哥哥脸上,才对得起我姐姐躺在病房里,苦睡七年的痛。”
江闻时的眼睛都被恨意染成了红色,一想到姐姐,他就心如刀绞,恨不得把阮言川大卸八块,可他如今不在漾城,江闻时便只能把气先撒在阮云疏身上了。
否则,他会疯的。
江闻时的姐姐几乎也成了阮云疏心里的一根刺,每每提起,她就跟被掐住了命脉,呼吸都带痛。
这是哥哥造的孽,可是她做不到撇清自己的责任,因为那是她的哥哥。
阮云疏闭上了眼睛,不再挣扎,一滴泪悄无声息的没入了被子里。
当听见身后皮带解开的“啪嗒”声后,她祈求的道:“可不可以……做安全措施。”
“呵!怀了就打掉,钱我有的是。”
这是他们兄妹俩当初说过的话。
……
热潮过后,房间里的空气都变得甜腻,但却夹杂着血腥味。
江闻时只是简单的清理了一下,穿上裤子就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只有腰腹间的衬衫多了一些褶皱。
反倒是阮云疏,她坐在铺着毛毯的地上,久久回不过神来。
她红色的衣裙堆积在腰上,发丝凌乱,脸上原本精致的妆容也哭花了,她上身袒露出来的肌肤上有着点点红梅,都是江闻时情动之时留下来的。
见江闻时的视线往这边看,她轻颤着手把衣服拉上了,只是后背的拉链有些够不着。
阮云疏的头发把脸挡住了,江闻时看不清她的表情,只不过真当高傲的她被自己拉入泥泞时,他居然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
他又想起了刚刚的感觉,阮云疏的身体出乎他的意料,这样一个万众瞩目的人,居然……
江闻时走了过去,阮云疏警惕的、厌恶的看着他,膝盖下意识的曲了起来。
这是一个自我保护的动作。
“你觉得这样能挡得住我?”江闻时蹲了下来冷笑道,然后伸手去够她的后背。
阮云疏现在对他是又恨又怕,加上身体的不适,当江闻时的手触碰到她的时候,她直接对着他的锁骨咬了上去。
江闻时毫无动静,帮她把拉链拉好了。
阮云疏听到动静的时候,牙齿上的力道就收了,她退开了去,但伤口已然见了血,还沾着一些透明的银丝。
她有些怔愣,脑海里想的全是江闻时会怎么报复她。
江闻时侧着头用指腹轻轻触碰了一下伤口,鲜红的血还带着温度。
他看见时冷笑了一声,阮云疏觉得头皮发麻,脸色瞬间煞白,刚刚的事情她不要再经历了。
江闻时一手固定住阮云疏的后脑勺,然后低头同样咬上了她的锁骨。
阮云疏吃痛,但却挣不开他的禁锢。
等口腔里也弥漫出腥甜味时,江闻时才松开她。
阮云疏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江闻时盯着自己的杰作,心里憋了一股坏,他伸出舌头轻轻舔去了上面的血迹。
阮云疏瞳孔地震,身体先是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而后就是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