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销佳作_一夜春风,疯批少爷宠妻无度_兮月_花滢谢君行兰芷

一夜春风,疯批少爷宠妻无度

作者:兮月

主角:花滢,谢君行,兰芷

分类:宫斗宅斗,古代言情,甜宠,古色古香

2025-03-08 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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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春风,疯批少爷宠妻无度》精彩内容

第1章

入秋,天气转凉。

外头刚下过一场雨,卷着落叶带着凉意卷进永安侯府屋内,床榻上的花滢却感受不到一丝凉爽。

如细藕般的手被折在身后,另一手勉强撑着床边尽量不让自己倾斜下去,后背传来的阵阵热浪,她着实难以消受。

任由她怎么推卸,男人却当她是欲拒还迎。

汗珠顺着她白皙瘦削的脖颈滑落下来,身上一副姣好的美人骨,在谢君行游刃有余的刺弄下,愈发呈现出带着剔透的美感。

花滢生得可人。

奈何家里有个伥鬼生父,赌博输了钱将她赶了出去,牙婆见她长得俊俏卖到永安侯府换了个大价钱。

入了侯府,老夫人瞧她性子沉稳,便安排到了二房谢君行的屋内做事。

谢君行多半日子宿在军营,十天半月才回来一次。

整座侯府里最清闲的差事当属二房院子里。

平日闲着无事,花滢还会做点别的给自己攒点家底。

再有一年……她便能攒够给自己赎身的钱两,到时离开永安侯府找个安稳人家嫁了,过上普通寻常日子。

再也不用看别人脸色行事,给人当牛做马。

但……

“不要!”

生着极美的脸颊划过泪水,忍不住引人垂爱。

花滢带着哭声,心里的悲愤无处发泄。

一切都与她想象中的偏离。

她虽被卖进侯府做着伺候人的差事,但从未想过连着自身清白一同出卖!

想到这些,花滢不再推搡身前的男人,双手紧紧抱起他的肩膀咬了下去,很快咸腥的味道充斥在鼻尖与口腔之中。

谢君行感觉到肩膀传来的疼痛,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借着摇曳的烛火才看清,随手胡乱扯过来的人儿竟是平时最不爱说话的那一个,总是喜欢低着头。

似是叫花滢?

谢君行不太确定,身体源源不断发着怒火,要将他包裹吞噬。

急需解药。

今日十五,处理完军中事务要侯府陪老夫人吃饭。

回到自己院里头一切都好好的,不料喝了一杯茶水之后……

烛火摇曳当中,花滢凄凄可楚倒让他莫名怜惜上,耐下性子捧起她的脸颊,吻掉脸上的泪痕:“我轻点便是。”

谁能想到在军中叱咤风云的谢君行,也有柔情似水的一面。

那道吻落在她噙着泪水的眼角,顺势把那股委屈推开,晕染到她的耳垂边。

本是还纷纷不满,委屈至极的花滢忍不住嘤咛一声。

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若隐若现的光线下,花滢从他身上差点挪不开目光,杏眼里闪烁着逐渐朦胧起雾水。

“放松。”谢君行松开她,在耳边的一声声诱哄下,把花滢失去了方向。

谢君行武将出身,花滢咬在身上的一两口微微刺痛着,小手在身上划拉几道抓痕如同挠痒痒。

不知折腾多久,高空关上白月。

星光点烁,带着入秋前的晚风,吹拂起床边帘子。

花滢疲倦地落下一只手,微微抬眸望过去到进门的地方,满是丫鬟的服饰与男子的常服裹在一起,乱成一团。

不堪入目。

发过劲,两人也都清醒。

谢君行打开他旁边的柜子,随手挑了一两件顺眼的衣服换上。

铜镜里照射出他身上沟壑深浅不一的旧伤,过去那么久,依然可怖。

在那之上还有一些小小的刮痕。

相比较之下,花滢身上留下的被人过度索取的痕迹才是吓人,皮肤上全是谢君行蹂躏过。

她垂着眼眸,蔫蔫的,半点也抬不起身子。

理应是她起身伺候谢君行更衣……

“有人要害我。”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过,一双黑色靴子映入眼帘。

花滢紧闭上眼装睡,生怕谢君行又起了折腾她的念头。

“以后你就跟着我。”

跟着他?什么意思?

“给你”

低哑的嗓音卷起花滢心中的一片怒火!

她本来是打算攒着银两,算着日子,等到能出府脱籍的时日,给自己找个过得去的人家嫁了,也算是彻底摆脱亲生的那段孽债。

谁贪图他谢家的一房妾室?

来谢府数年,光她知道死去的人……什么明里的、暗里的,她实在是不敢继续待下去。

每每领到差事都极其谨小慎微。

没想到……今日还是被破了身。

花滢还想着在谢府以后如何度日,恐怕是每走一步都踩在刀尖上。

府上倾慕谢君行的人有多少,她不是不知道。

屋外响起清脆一声。

“二爷,睡了吗?”

“怎么了?”谢君行皱起眉,手停留在半空。

“大爷让奴婢请您过去,有要事相谈。”

是从主屋过来的通传丫鬟,花滢挣扎起身就要去抓被子,若是被看到此时屋内的景象,那她明天可就要完蛋了。

“等会儿过去。”

谢君行死盯着屋外,直到那道人影散去,他转身看了床上的人一眼,朝主屋走去。

等脚步声走远,花滢顾不上身上的痛楚,把里外清扫一遍。

谢君行喜静,身边服侍的人少,院子也安排在府上较偏一处,对下人还算不错,给每人单独一间屋子住。

花滢刚要推开门,就被同是丫鬟身份的兰芷挡住。

“哟,舍得回来了?还不快去把衣服洗喽。”命令的口吻,趾高气扬摔下一大篮子衣服。

花滢一眼瞧过去,不是她的活。

那为什么要接。

“不是我的活,我为什么要洗?”

兰芷怒瞪道:“有心思勾引二爷,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都是从家里卖进府的,装什么清高?”

花滢默不作声把人推开,就要往屋里去。

她很累,什么都不愿想,所有事等明天再说。

“我跟你说话呢!”兰芷气急败坏拽住她的手腕:“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晚主动爬上二爷的床,要是让掌事嬷嬷知道,告到大夫人那里去,你想想看?”

大夫人……谢府上的主母,最讨厌不守规矩的狐媚胚子,那些死掉的人有不少是带着痴心妄想才被暗中发落。

背着贱籍,随便编个谎,官府也不会管。

花滢瞬间乱了神,依然不肯:“你去啊,正好让大夫人查查,到底是哪个心图不轨妄想与二爷之间有什么。”

她记得事发之前,自个正在旁边替那些花儿修正,兰芷端了一壶茶水进来。

看见她在房里语气很是不悦,几次找法子想要支开她。

“你胡说什么呢!”

兰芷掀起衣袖想给花滢两下,让她胡诌乱说。

那茶水里的秘密她怎么会知道……

奈何花滢看清其中的诡计,狠狠掐住兰芷扑过来的手:“我与二爷是出意外,大不了被大夫人逐出府,你就说不定了。”


第2章

兰芷看花滢的眼神错综复杂。

本想着以此来要挟花滢,想让她以后给自己当牛作马,不料会被她发现其中的秘密。

府上有规矩,凡是谢家男子不得在明媒正娶前立侧室,但可有陪房侍寝的,待到娶妻以后再以妾室赏赐。

兰芷前些日子去拿药,偶然得知其中有几味可以当作冲泡茶饮,不过要控制用量。

过量会使人情迷乱神。

兰芷本想着用在谢君行身上,一来二去生米煮成熟饭,她要是再怀个一儿半女的,那就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从主屋院里头回来,谢君行刚坐到书桌前,兰芷便端着铜盆进来。

乖乖巧巧:“二爷,奴伺候您洗漱。”

谢君行低着头忙于书写,闻着声不似之前的柔柔细细,也没碰递过来热毛巾:“花滢呢?”

“她……”

兰芷欲言又止。

“让她来伺候。”

兰芷只好低头应道,不多时花滢撑着酸胀的腰走近:“二爷,您唤我?”

“嗯。”

谢君行幽幽目光瞧着娇俏模样的女子,之前怎么没注意到她。

里里外外也是在他屋里头伺候过三年的丫鬟,确实是难得一见的标致美人。

“过来。”

花滢怯生生地走过去,围在他的木质书桌前。

那张书桌她打扫过无数次,很少见到谢君行伏案于笔墨之间,他的面前正巧摆着书写过的纸张,上面字迹磅礴,墨迹还未干透。

“靠近一些,刚才不还抓着我不放?”谢君行抬眸道。

花滢脸上一红,那并非她本意,而是与他力量悬殊,不得已主动勾住他的脖子……

看她脸庞的无助,谢君行生了坏心思:“身上数道抓痕,还有那道牙印。”

花滢恼羞转过身,懒得与无赖多言。

他说自己是中了药,她也做妾室心思,就当秘密盖过罢了。

一晚上却被谢君行多次提醒,花滢自是恼了。

“去哪?”谢君行抓住不让人走。

“奴婢去给二爷打水,时候不早,您该歇息。”

谢府上下谁不知道谢君行有多忙碌,平日很少这个时辰回来。花滢恼归恼,事已至此该她分内之事还要照做,谁让她是身份卑微的奴婢呢?

“放着吧,我自己来就行。”

谢君行从腰间解下个东西塞到花滢手中。

花滢望了一眼,是他的贴身之物,上面温润的玉面雕刻着精美的纹路,此刻握在她手里。

这是做什么?

给个信物就算完了?

坊间到上青楼都要给姑娘银票的,到她这里就成了这?

花滢心中甚是不爽,有种被轻视的感觉。

她也不想将自己与那类女子相比,可她很需要一笔钱,有了足够的盘缠才能离开这座深闺宅院:“二爷,这东西乃是您的贴身之物,真要……”

缓缓一顿。

局促地叹息:“还是赏奴一点银两吧。”

哪怕首饰也行,容易变卖一些。

谢君行黑着眸,心想花滢是不是没认真瞧,自己身上这串宫绦价值上千银两,可比她口中讨要的还贵重百倍。

“等我忙完这阵,会与大夫人好好说说咱俩的事。”他不会平白无故玷污女子名节还当个负心汉,这不是他行事风格。

“下去吧。”

不容花滢拒绝,谢君行就将人差遣下去。

翌日清晨,花滢睡了个安稳觉。

带她赶来服侍,屋内床榻收拾整齐,像是没人回来过。

碰上兰芷,她正要对昨晚的事冲花滢撒气,便看到一抹高大的身影走来,手里还握着一柄剑。

谢君行有晨练的习惯,天不亮就到旁边院子里习武,正好一个时辰。

兰芷收起她如刀的眼神,顺从地递过去一张帕子,被谢君行直接略过,拿起花滢事先放在盆架上的毛巾擦了擦。

她俩都是屋里的一等大丫鬟。

兰芷入府要早,六岁被大夫人接到身边调习,资历最高。

院子里许多人都敬着,到了谢君行身边却不一样。

“二爷,请用早膳。”

八仙桌上摆放满满一桌,谢君行眉眼扬起:“以后告诉厨房,我的朴素一点,不必铺张浪费。”

接过筷子,谢君行顿了顿,花滢正好转身出去。

“宅院里的事,我不爱管。都是我屋里头的,什么事该做什么不该做,自己要清楚。”

兰芷心下一沉,不知如何解释。

匆匆端着脏了的水离开。

用过膳,谢君行抬起手由着花滢给他穿戴。

谢君行,家中排行第二,身兼三品官职,手里还有兵权,谢家上下都要仰靠着他。

这些年来,他要么在外征战,要么便是回京述职,除此之外从不过问别的,人人都忌惮,称他城府深不可测。

“想什么呢?令牌呢?”

花滢望他出神,忘了最重要的东西——玄铁令牌。

瞧她弯腰紧张的模样,谢君行翘起的嘴角自是花滢看不到的。

“将士过冬的衣服何时缝制好?”

花滢不敢与他对视,认真检查着还有哪里可有不对的:“最迟秋末。”

谢君行取下架上的宝剑握在手里,没再说什么。

按照时间,能赶上他北伐。

院里头。

花滢整理着晾晒干透的药草,她懂一些药理,又跟着老大夫学过一点医。

不过都是被发卖进谢府之前的事。

“这是什么?”

经过昨夜,兰芷时时刻刻都盯着花滢瞧,意外看见她腰间挂着的东西,怎么看怎么像二爷贴身佩戴之物。

兰芷二话不说拽了过来,高高举在空中,控诉起来。

院子里不止二房的人,还有其他人在。

很快旁边做事的丫鬟家丁都围了过来凑起热闹。

兰芷得意地把东西交到管事嬷嬷跟前:“妈妈您看,花滢手脚不干净,学会偷东西了,这可是二爷身上戴的那条,价值千两。”

管事嬷嬷放在手上仔细端详。

“这是二爷送我的!”

“不可能!”兰芷拿准花滢不敢把前因后果如实说出来,“二爷好端端的为何要给你贴身物件?”

管事嬷嬷自是不信花滢的说辞,怒瞪着:“花滢,是不是你偷的?”

“是二爷亲手给我的。”

花滢没有说谎。

“理由?这东西是二爷自小贴身之物。”

一向宝贝着紧。

“我……”一堆理由掩在她口中,一时竟说不出。

当着那么多的人面承认自己被二爷给……那势必会招来更凶猛的惩罚。

“按照府上规矩,偷盗者,断其手臂。”

管事嬷嬷此话一出,花滢便慌了神,指向旁边的兰芷:“你污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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