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周必读_表妹入门?老娘脚踹渣男二嫁大将军_猫别躺了_姜琮月李延德赵秀雅春花

表妹入门?老娘脚踹渣男二嫁大将军

作者:猫别躺了

主角:姜琮月,李延德,赵秀雅,春花

分类:宫斗宅斗,古代言情,将军,古色古香

2025-02-17 1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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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入门?老娘脚踹渣男二嫁大将军》精彩内容

第1章

姜琮月站在门外,听书房里的叫声。

“侯爷,侯爷,您轻点!”

“你这样美味,叫我如何忍得住?”李延德的声音满是急色,又听得里面笔落了满地,书案相撞的声音。

姜琮月听了会儿,面无表情说:“走吧。”

丫鬟屏住呼吸,一句话都不敢说。

侯爷也太荒唐了!

嫁过来就早知道有这一天,可真经历时她还是喘不过气。

姜琮月回正房去洗把脸。

雕花窗棂下,盛着脏水的铜盆里,李府的丫头敷衍地扔了块帕子给她洗脸。

“夫人别挑,侯府上有老下有小这么多主子,您省着点用是应该的。”

“您都听见了,书房也忙着要水呢。”

春花翻了个白眼,一双爪子上白白净净的,透着名贵的玫瑰香气。

那是侯府主子才能用的西洋香膏味儿,作为侯夫人也没分到几两,姜琮月一闻就知道给她偷了。

不过是李延德一阵子没来正房,下人就敢这样作弄她。

春花是家生丫鬟,仗着被李延德调笑过几句,就觉得她不配当主子。

春花本来等着看这位高贵的夫人受屈辱的表情,侯爷都几个月没来过夫人房里了,她身为人妻拿不住侯爷的心,凭什么当夫人?

再说,侯爷这就纳新人了,到时候姜琮月是不是主子还不一定呢!

可没想到姜琮月根本没如她所愿有表情。

只是不疾不徐地用葱白的指尖拨了拨水,说:“放那儿吧。”

于是她便看着姜琮月慢条斯理擦干净了手,拿起篦子梳自己的鬓发,理得整整齐齐。不过一个庶女,竟有嫡妻的做派。

春花心里多少滋生出不甘心,还要再讽刺她两句,大丫鬟谈书就啐了她一声:“出去!”

把那个眼高手低爪子脏还瞪着眼的丫鬟赶走了,谈书才抱着水盆,快步走去下人屋里,哗一声泼在春花的床上。

“呸,真把自己当东西了!”

谈书翻着白眼,手脚麻利地把春花的被子又团了几团,争取让每一块布都浸透脏水。

另一个丫鬟论琴打了井水回来,姜琮月就着洗了脸,描眉上妆,容貌秀美端庄,依然如以往的任何一日一般严谨得体。

她俩都有些担心地看着姜琮月,怕她为侯府要纳新人的风言风语难受。

姜琮月却平静地说:“今日估摸着侯爷就要提新人的事了,趁着公爹婆婆都在,他也好过了明目,把人抬进来。”

“……夫人!”论琴忍不住道。

“我不在乎他纳妾。”姜琮月目光清醒,“只要他把我当正妻,我有侯夫人的位置,就永生永世不用回姜府。”

对于侯府这些乱麻来说,姜府才是真正的地狱。

两个丫头露出苦笑。

可做好了准备,等姜琮月真见到人的时候还是顿了一下。

“见过姐姐。”

赵秀雅粉面微红,透着初为人妇的娇羞水嫩,身躯盈盈地向她见礼。

姜琮月片刻后才缓过来,开口:“是你?”

赵秀雅立刻垂下双睫,盈盈欲泣:“姐姐是怪小雅了吗?小雅不是故意的,只是想为姐姐和表哥分担……”

姜琮月一阵天旋地转。

想过是任何身份,唯独没想过,是她!

她怎甘心做李延德的妾室?!

赵秀雅是李延德的表妹,也是小时候的青梅竹马。只不过这些年家中没落,前阵子孤身一人上京投亲。

她柔弱貌美,路上又险些被非礼,引了不少闲话。京中贵妇都说,一副狐媚样儿,看严了各家爷们别让她靠近了。

姜琮月出身世代清流的姜家,家风严正,从不信人有这些不正之态。

她镇压了家中下人议论表小姐经历、品行的流言,发对牌时向全家训话,不可议论表小姐的过往。

她请了裁缝给赵秀雅做合身得体的新衣,取缔那些过于修身、布料便宜的衣裳。

她教赵秀雅梳贵女的发髻,把鬓边散落的发丝都梳上去,用金簪束之。

告诉她,行己有耻,人有所操,仪容为言行之表,你自己要有矜持,别人才看得起你。

赵秀雅泣涕涟涟地抱着她的衣裳,说:“表嫂,你是唯一看得起小雅的人。”

后来,甚至亲昵地叫她姐姐,要她教她这样那样……

姜琮月一下子恍然间清醒了,像被泼了一盆凉水。

赵秀雅要上前拉她的手,姜琮月往后果断地退了一步。

“姐姐,你果然怪罪小雅……”赵秀雅抹着眼角泪珠,“可是小雅难道不为自己打算吗?姐姐,你有了好人家,可小雅怎么办?小雅是名声有损的人,难道学姐姐名声贤良,就能嫁得贵婿了?”

她语气中的不甘在哽咽中一闪而过,姜琮月这才意识到她听话学德行礼仪,只不过是觉得这样能像她一样高嫁。

而赵秀雅现在又换上了贴身的衣服,鬓发楚楚可怜地垂落。

是啊,有什么高嫁比近在身边的云安侯更便捷呢?

她只需做回她自己,就能让李延德心猿意马,不用再寄人篱下,而是成为侯府真正的主子。

赵秀雅还要哭两句,姜琮月就平静说:“不用哭了。”

赵秀雅一愣,差点噎着,姜琮月继续道:“今日就谈谈进府的事吧,家中所有人都在,正好给赵氏定个名分。”

赵秀雅心里一凸,不舒服极了,什么赵氏定名分,说得她跟上不得台面的贱妾一样,她明明是表小姐……

她心里又一梗,更难受了,若是此次表哥算计不成,那她以后还真就不是什么表小姐,只是个赵氏了。

赵秀雅咬牙,梗得回头催丫鬟:“快去告诉姑母姑丈,还有把表哥叫来!表嫂要发难了!很难对付!”

姜琮月进了正堂,公婆两口子正在谈笑。

“给公爹、婆婆请安,儿媳给您敬茶。”姜琮月敛目屈膝,礼节规整得如同模范,挑不出丝毫错误。

谈笑的两人却戛然而止,有些尴尬地看着她。

姜琮月照旧接过茶,送到老侯爷面前:“公爹,请用茶。”

云安侯府的情况不一样,老侯爷尚在世就让李延德袭了爵。这是因为李家还有个御封的将位,老侯爷自身已是将军,有意抬高儿子的身份,便将侯爷爵位给了儿子。

整个京中,除了薛家那样一门忠烈,祖孙皆战神的世代名门,没多少能像云安侯府这样父子皆食俸禄。

所以当年姜琮月嫁云安侯府时,所有人都说,是高嫁。

老侯爷和夫人对视了一眼,最后没接请安茶,清清嗓子说:“放那儿吧。”

姜琮月心里有些不妙,这是要不给脸面的意思。但她面上依然冷静,答了声:“是。”便回身把茶放回了桌上。

她身姿笔挺地在凳子上坐下来,甚至并没因为这给脸色而有所动摇,开门见山地说:“侯爷在外面有了女人,儿媳想着养在外面也不是事,若是有了血脉不好计较,所以儿媳的意思是把她赶紧抬进来,免得多生事端。”

本准备应对好姜琮月撒泼的老侯爷二人差点从太师椅上摔下去。


第2章

“咳咳!”老侯爷清了清嗓子,找回场面地狐疑道,“你可知道妾室是谁?”

姜琮月一脸泰然:“自然是表小姐,除了她还有谁有机会这样和侯爷日夜相处?”

赵夫人脸都青了,手都抖了。

这话说的什么似的,好像她们赵家家教净教出些不要脸的人一样!等意识到这是真的,她脸色更紫了。

“姜琮月,慎言!你堂堂一个侯夫人,怎么能这样说表小姐与德儿无媒勾结?!”知道这名声不好听,哪怕是真的,赵夫人也憋不过这口气,硬是责怪了一下。

姜琮月平平静静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公婆在,自然不算无媒勾结了。”

赵夫人和老侯爷脸已经憋绿了。明明姜琮月没说什么过分的话,也是在给他们苟合找台阶下,可因为丑事真是他们做的,所以好话听着都像坏话,心虚。

好像是他们帮着暗中偷情似的,岂有此理。

“算了,儿媳妇,你既然知道,觉得给秀雅什么名分好?”

赵夫人不太待见这个儿媳妇,她总是温和有礼,从不强词夺理,可就是这样的态度总是衬托得他们不够像名门,礼节还不如一个小门小户的庶出女。

迎姜琮月进门的时候,她可从没想过会被这样门第出身的儿媳衬托得无理!

姜琮月愣了,又平心静气道:“侯爷的爵位只能有一正妻,一侧室,若正室无德犯了大错,侧室又家世、贤德、后嗣上出众,可抬侧室为平妻,其余都是妾室,表小姐还能适合什么名分?”

公婆的话又一次被她堵了回去,赵秀雅可一样都不符合。

他们发现姜琮月是认真在问的。

本来准备了一堆教训她贤德的话,却一句也派不上用场。

说贤良?她够贤良了,连醋也不吃,他们本来都头疼地准备好应对她酸天酸地了。

只要姜琮月有一分不满,他们都可指责她善妒,没有正室的容人之量。

可这要怎么办?

李延德从外面快步赶来,还没听清里面在说什么,就皱眉低声喝道:“姜氏!你在胡闹什么?”

姜琮月愣了下,回过头去。

她没胡闹。

她有阵子没见李延德了,看上去他又被酒掏空了不少,这次似乎还有色,眼下格外青。

姜琮月是精于修养身体的人,看见李延德这样不顾身体底子的难免有些排斥。这排斥也不明显,被她贵夫人的得体素养压着,只能感觉到她似乎一点也不想往丈夫身边凑。

李延德看见她没闹,也愣了,心头一梗。

李延德不喜欢自己的夫人,当初不过是姜琮月她爹政绩出众,可处境危险,皇家需要人表示对姜大人的支持,以免寒了老臣的心。

所以随意点了一个勋贵,娶了素有贤良之名的姜家大小姐姜琮月。

外面的人不知道,李家却知道,她是庶出。

一个乡下养大的女孩,哪来的资格做他们府的侯夫人?

姜琮月嫁过来的时候很不受待见,琐碎的家务事全让她管了,对牌的权力却一点儿不在手上。

李延德看她的容貌也就算清秀,毫无情致,不像会讨好他的人,同房也十分勉强。

而更丢脸的是,他和姜琮月洞房,竟然死活不入其门,脸都涨得滚烫。

姜琮月只是轻叹了一声,也不怪他:“不碍事,侯爷。”

李延德脸都紫了。

从此再没进过姜琮月的内室。

姜琮月公婆要侍奉、弟妹要管教,因为她能干,侯府的事务也渐渐交给了她管着,两人一个在内院,一个在外院,更是很少相见。

直到有了表妹,李延德才发现情爱是如此销魂蚀骨滋味……

所以不管姜琮月怎么闹,他都要让表妹进门。

李延德脸色变了几回,才重重地攥住姜琮月的胳膊,把她拉出去:“跟我出来!”

姜琮月被他拉得趔趄了一下,头上的钗子都落在了庭院里,小臂生疼。

“侯爷,您直说就好了。”

姜琮月没什么情绪,只是皱了下眉。

“我要抬秀雅进门的事,你都跟爹娘说了什么?”李延德压着怒气问她。

“妾身说尽早把表小姐抬进来为好,免得出了子嗣上的事,外面风言风语不好听。”

李延德都听笑了:“你少跟我阴阳怪气,不管你多不待见秀雅,秀雅都是要进门的,你阻拦不了。”

姜琮月眉皱了一下:“我没有想阻拦。”

“再跟我斗气,信不信你的侯夫人之位也保不住?”李延德冷冷道。

姜琮月嘴唇张了一下,最终还是抿上了。

“秀雅这些年受了委屈,过几日的宫宴,你就不用去了,秀雅代你去。”

李延德说完这句,姜琮月就蓦地抬起眼。

“侯爷,宫宴我父母也在,你叫我如何自处?”

“我管你父不父母,这次宫宴许多亲贵都会出席,连薛家小姐都在,自从薛小将军出征后可是许久没有薛家人露面了!这样的大好机会,让各家夫人小姐都认识秀雅,秀雅以后好跟贵夫人们交往,你要是去了,秀雅又是什么身份?别人会跟她相交?你从来不为别人想想。”

李延德冷冷嘲讽,甩袖离开。

姜琮月握着生疼的手臂,深深抽了好几口气。

可是他又岂曾为她想想了?

不行,她得去宫宴!不然好不容易维持出的体面便全都破碎了。

她往前快走了几步,追到正堂外面,还要求情,却听见李延德的两个弟弟妹妹也在。

平时李延德不管他们,是姜琮月在管他们俩读书学习,呕心沥血,维系师傅。

她听见里面的议论声传出来:

“我才不要那个死板苛刻的女人当我嫂嫂,我要秀雅表姐当我嫂嫂!”

“就是就是,秀雅表姐从来不会逼我们读书写字,还会带我们出去集市里玩!给我们好多好吃的!”

“我讨厌姓姜的,我要秀雅嫂嫂!”

“好好好,良哥儿、淑姐儿说得是,秀雅嫂嫂才是和你们亲的,是娘的亲侄女呢。”

“当年娶亲就该早早定下秀雅,知根知底的媳妇多好?偏偏没赶上,让陛下指了个外人,还是庶出。”

“不要庶出!庶出下贱,就是想逼着我们干这干那,淑姐儿才不喜欢她。”

姜琮月猛然间愣住了,心口一阵阵抽疼。

李延德的弟妹几乎是她带大的。

他们俩顽皮,气走了不少师傅,没人愿意上侯府教书。是姜琮月拿了厚礼上门请罪,为他们说情,师傅才愿意回来上课。

弟弟李延良过几年要童子试,李家盼望他拿个功名,好找陛下请封。

妹妹李延淑要参加选秀,德容言功都要修习。

姜琮月费尽了心血为他们的前途打算。

多年心血,却比不上几口好吃的,就让他们认为亲人。

姜琮月浑身的力气都失尽了,说不出一句话,浑浑噩噩地走回了自己的院子。

“夫人!夫人您可算回来了,侯爷那边怎么说?”谈书论琴赶紧迎上来,看见姜琮月手腕上的淤青,顿时吓了一大跳。

“这是怎么了?”

姜琮月摇摇头,握住她们的手。

“苦了你们了,跟着我,什么都挣不到。”

两个丫头对视了一眼,担心地说:“夫人不是不争,只是不能争,没有人……为咱们撑腰。”

这些年她从乡下庶女到侯府夫人,有多战战兢兢,她们都知道。

姜琮月拉着她们的手,笑着流下泪来,不说话。

她没有想斗嘴,也没有想吃醋,她什么都不想。

她就想有一个家。

李府再难她也能维系下去,只要给她容身之所。

“把我的东西搬进去!”

正院外吵吵嚷嚷,姜琮月立刻抬手擦掉了眼泪,恢复了端庄,问:“怎么回事?”

“夫人,不好了,表小姐要住进正院来!”

姜琮月闭了闭眼,瞬间露出冷毅的表情:“让她进来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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