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推荐_新婚夜,假千金被清冷权臣抢亲_春雪寒蝉_南姝谢阆老夫人春芝

新婚夜,假千金被清冷权臣抢亲

作者:春雪寒蝉

主角:南姝,谢阆,老夫人,春芝

分类:宫斗宅斗,古代言情,带球跑

2025-02-12 1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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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假千金被清冷权臣抢亲》精彩内容

第1章

“姑娘,大公子回来了。”

厚重的帘子被人挑起,婢女春芝弯腰走进来,凑在南姝耳边轻轻道。

南姝握着木兰簪子的手微微一顿,镜中一张芙蓉面略带苍白,眼底多了一丝惊慌。

“到哪里了?”

春芝并未察觉她的异样,嗓音里倒还有几分雀跃:“方才才下马,估计眼下正往老夫人的慈寿堂走呢。姑娘,我们也快些去吧。”

南姝轻轻吸了口气,目光转回手中那只木兰玉簪,终究还是将它簪于发间。

她幽幽道:“走吧,别大家都来齐了,就差个我们。”

春芝忙不迭去从一旁的箱笼中翻衣裳,南姝却指了指衣架上那件宽大的苍莨色长袍:“就这件吧。”

春芝回头,有些不赞同:“这件衣裳太老气了,姑娘三个月不见大公子,是该打扮的鲜亮些。”

南姝却坚持:“就这件。”

她看了眼窗外,见腊月底的天仍是阴沉沉的,隐隐有要下雪的征兆。

她便又道:“将我那件石青缂丝的灰鼠斗篷也拿上吧,我瞧着等会儿要下雪。”

春芝耐不过她,只好将两件灰朴朴的衣物拿出来,瞧着南姝玲珑婀娜的身段被包裹进那样宽大的衣物里,小声碎碎念:“姑娘才十八岁呢,花一样的年纪,打扮打扮怎么了?府里旁的姑娘们都恨不得穿红簪花呢。”

南姝扯唇笑笑,手掌扶上她的手背,轻声道:“我同她们不一样的。”

春芝听她这句,那些碎碎念一下子止住,眼圈也都些红了。

出了绛雪轩不多时,乌沉沉的天上便有零星的雪花飘下来,南姝两手拢在衣袖中,即便如此,一双手还是冻的通红。

等她到慈寿堂门外时,屋内已传来一阵阵的笑声。

想来是谢阆已经到了。

“三姑娘。”

老夫人院中的丫鬟向她行礼,另有丫鬟进去通报,南姝只听着屋内那阵笑声停了片刻,随即老夫人中气十足的嗓音响起:“南丫头来了啊?那就喊她进来吧。”

门口的丫鬟一手挑起帘子,对着南姝微笑,眼底却带着毫不遮掩的轻蔑:“三姑娘请。”

南姝衣袖下的手拢了拢,面上却仍扬着微笑,脊背笔直的走进屋中。

一股热浪顿时扑面而来,她因冷而瑟缩了一路的骨头一寸寸软化下来,发上的雪花迅速融化,带起一阵潮意。

春芝将她脱下的斗篷递给一旁门前的丫鬟,南姝两手放在腹前,端端正正向前走去,绕过屏风,便见屋中皆是人。

谢家和她同辈的姑娘们几乎都来了,一屋子的莺莺燕燕,脂粉香气扑鼻。

一群女儿家中,端坐在老夫人身侧,一手执着茶盏的青年格外显目。

他身材高大,又穿了身玄色长袍,一头乌发以金冠高束,露出一张气势逼人的凌厉面容,哪怕此刻只是静静坐在那里垂目品茶,却依然给人一种不容忽视的凛然。

南姝呼吸停滞一瞬。

青年端着茶的手臂微落,他抬眸望过来,南姝迅速收回视线,目光望着老夫人直直跪下去。

“南姝给老夫人请安。”

屋中虽烧了炭盆,可地面还是冷的。

她膝盖跪下去,那股冷意迅速穿透衣裙,刺入骨缝之间。

她忍住了吸冷气的欲望,逼着自己跪直,额头磕在冰冷地面上。

谢氏是百年氏族,最注重这些礼仪教养,屋中的姑娘们不行礼是因为她们是谢氏嫡亲的女儿,可南姝不同。

她不过是个鸠占鹊巢的假货,承蒙谢氏仁慈,能够继续混在这群贵族小姐中当她的假千金享受荣华富贵,已是谢氏恩典,她自己万万不可失礼。

老夫人并非刻意为难人的性子,她看着跪在地上神色恭敬的南姝,叹了口气:“你这丫头,这是做什么?快些起来。”

她示意一旁的谢家六姑娘将南姝扶起:“不管怎么说,你还是谢家的女儿,不必行这样大的礼,小六,将你三姐姐扶起来。”

谢六姑娘轻轻撇了撇嘴,但还是走上前去,一手拽着南姝的胳膊,没好气道:“起来。到祖母面前还装什么?前些日子你都敢把二姐姐推下水,如今倒是胆子小了?”

她哼了一声。

南姝顺着她的力道起身,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只轻轻道:“多谢六妹妹。”

六姑娘说起这事,老夫人这才微微拧眉,有些不悦似的:“南丫头,听说你前些日子将琳琅推下水,可是有此事?”

南姝正要答,春芝却连忙道:“老夫人,我家姑娘也是落了水了,再说——”

她尚未说完,老夫人眉眼陡然一厉:“我问你家姑娘,有你这个丫鬟说话的什么份?”

春芝吓了一跳,连忙跪下身来,再不敢说话。

南姝深深吸了口气,在春芝身侧跪下:“回老夫人,前些日子南姝同二姐姐之间,只是发生了些误会。后来母亲派人教育过我,我也已同二姐姐道了歉。作为赔罪,我这段时间一直在绛雪轩中,抄写佛经为二姐姐祈福。”

老夫人听她这样一番真挚诚恳的话,紧拧着的眉头总算松开。

她上了年纪,想要的无非是家宅和睦,南姝虽然不是谢家的子孙,可自幼被养在谢家,同其他的姑娘并无区别,她私心里还是将她当做自家的姑娘。

她既认了错,老夫人也便不再多说什么。

“既然认了错就算了,回头等你二姐姐病好,你也得上门去看望一二。”

南姝自然是答应。

老夫人这才同她道:“你和和安倒是像说好了,一个前脚来,一个后脚来。还不见过你大哥哥?”

从进门来,南姝便努力不去将目光落在那人身上。

可老夫人发话,她终究不能再避,只得抬眸看过去,恰恰望进他的眼眸。

乌沉沉的一双眸,里头似酝酿着风暴,偏偏他神色平静,眉宇不抬不拧,给人一种是自己看错了的错觉。

南姝却清楚,她没有看错。

他生气了。

从进门起,他看似喝茶,实则目光便落在她身上。

甚至连方才她跪地行礼,以及为自己解释时,他的目光也是幽淡的凝在她面容上。

他在看她,一寸寸一尺尺,毫不遮掩,浑然不怕被别人察觉出异样。

他不怕,南姝却怕。

她低眉垂目,装的一副生疏模样,怯生生道:“大哥哥。”

咣当一声,

绘着木兰的青瓷茶盏落于桌面,青年嗓音清淡:“我只有一个妹妹,”

他居高临下的睥她一眼,音色漠然:“叫我大公子。”


第2章

“噗嗤。”

周围一阵此起彼伏的笑,南姝受的屈辱够多,面颊却还是止不住火辣滚烫。

“……大公子。”她轻轻唤了一声。

谢阆已然起身,衣摆拂过地面。

“祖母,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抬手对老夫人行了一礼,头也不回的朝门口走去。

经过南姝时,目光不自觉的低垂,看到她发间的那支玉兰发簪,脚步略微停顿一瞬。

也只是一瞬。

厚重门帘落下,南姝悄无声息的松了口气。

屋中众人对谢阆的态度见怪不怪。

任凭是谁,发现自己宠了十五年的妹妹不是亲妹妹,反而是害的自己亲妹妹颠沛流离十来年的罪魁祸首时,都无法对她有好脸色。

更不必提,以谢阆那般清冷的性子,莫说此刻屋中的人是南姝,就算是同父同母的嫡亲妹妹谢琳琅,他依旧是那副冷清不过的态度。

没人觉得有什么问题,只是笑话南姝热脸贴了冷屁股。

从慈寿堂走出,天色已黑。

原本的小雪变得鹅毛大,飘飘洒洒从乌沉沉的天际洒下来,在夜空中时尚且看不见,只有到了灯笼前,才被光线照亮。

脚下已是厚厚一层白雪。

南姝没带伞,好在斗篷有帽子,她将帽子戴上,但也不怕被雪湿了衣裳。

春芝扶着她的手臂,主仆二人一脚深一脚浅的往绛雪轩走。

春芝有些委屈:“今日大公子竟然不帮姑娘说话。”

南姝奇道:“你怎会觉得他会帮我说话?”

春芝眨了眨眼:“先前大公子在府里时,不是会经常唤姑娘过去么?奴婢原先还以为,大公子终归是念着过往那十五年的情分的。”

南姝脚步慢下来。

谢阆时常唤她去他的明华堂,然而却并非如春芝以为那般。

这个傻丫头还以为谢阆心中挂念着过往情分,却不知,如谢阆那般冷漠无情的性子,哪里会记什么情分?

她苦笑一声,忍不住伸出手去,想接住一片雪花。

然而飘飘洒洒的雪却陡然停了下来,一柄油纸伞遮在她头顶。

南姝惊愕回头,便见谢阆身边服侍的云清一手撑伞,冲她微微一笑,语调客气有礼:“三姑娘,公子请您过去。”

雪越发的大,即便云清将大部分伞都打在南姝头顶,她半边衣袖还是湿透。

明华堂内灯火通明。

南姝脚步忍不住顿住,她看着那扇大开的,明亮的门,总觉得那像是一道大张的怪物的嘴。

云清嗓音温洵而疏离,朝她伸出一只手:“请。”

南姝知道她躲不过去了。

她深深吸了口气,一步一步往前走,脚步踩在蓬松的白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公子,三姑娘来了。”

屋内,青年坐在桌案旁,一手拿着毛笔似乎在低头写什么,闻言也并未抬头,只是淡淡应了一声。

云清伺候谢阆多年,明白他不喜身边人多,当即退了下去,还贴心的将大开的门合上。

南姝站在屋子中央,很快冷的浑身发抖。

谢阆不似寻常的世家儿郎,他性子喜静喜简,哪怕是自己的住处,家具装饰也是极少。

偌大的外室,不过一道屏风,一张博古架,以及窗边的一张桌案。

桌案上东西不多,他不在正屋处理政事,所有的东西都在书房里。

腊月这样冷的天,他却没燃炭盆。

谢阆受的住,南姝却受不住,很快,她就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身子都有些站不稳。

方才春芝说的是实话,她当初推谢琳琅下水时,不小心将自己也带下了水,谢琳琅受寒尚且有大夫治,还有暖烘烘的上等炭火可烤,她却不同,哪怕是生病,也只能自己扛着。

就连炭盆都是最次的,常常睡到半夜便被冷醒。

见谢阆仍未抬头,南姝悄悄伸出双手搓了搓,随即合拢手掌放到唇边,呵气努力想让自己暖和起来。

她自认动作足够小心翼翼,却还是听“啪”地一声。

南姝惊惧抬头,便见谢阆已将毛笔搁置,目光朝她看来。

“大,大公子……”

她嗓音还带着几分颤意,两只手就那样僵在唇边。

谢阆眼皮微抬,目光落在她冻得苍白的一张面容上,嗓音低沉:“过来。”

南姝迟疑片刻,终究还是走了过去。

一步一步,走的足够慢。

谢阆也不催,静静看着她像个蜗牛一样,最终还是走到他面前。

“大公子……”

南姝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觉得这人目光就那样凝在她脸颊,似乎在很认真的审视着。

随即,他抬起手,虎口捏住她下巴,逼她微抬起脸。

他坐着,她站着。

然而男子身材高大,哪怕是坐着,也身形笔直如松,足够与南姝平视。

他指腹摩擦着南姝脸颊一侧的肌肤,淡淡道:“瘦了。”

南姝没想到他会突然说出这两个字,神色怔愣片刻,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公子不在家,我想公子……”

她面颊上适时涌出两团红晕来,像是羞怯般,嗓音低低开口,睫羽仍在颤抖,不敢直视他,微微垂落下来。

三年的相伴,让她知道他想要什么。

南姝轻轻歪了歪头,如同乖顺的小猫,拿脸颊蹭他掌心,目光柔软的看他:“公子走了三个月。”

谢阆任由她蹭着,眼皮不动,只从喉中溢出一丝笑。

听不出是高兴还是嘲讽。

“三个月,又八天。”

他猛地伸手,一把将南姝搂进怀中,环过她腰身的手指尖轻轻一扯,便将她腰间衣带抽出。

宽大衣袍松垮落地,寒意席来,南姝肩忍不住一缩。

她唇瓣颤了颤,将身子下意识的往热源靠:“好冷。”

谢阆捏着她脸颊的手轻轻拍了拍她。

“很快就不冷了。”

确实,很快南姝便察觉不到冷。

贴在她后背上的胸膛灼热坚硬,两只如钢铁似的手紧紧禁锢住她腰身。

男人嗓音带着几分满足下的暗爽:“说想我,就这样?”

南姝腰肢被迫弓起,她两只手臂撑在桌案上,浑身热汗涔涔,哪里还察觉到冷,只觉得热的要命。

她俯下身去,拿脸颊去碰冰冷桌面,腰肢却被收紧。

她不得不直起身子,将后背与男子胸膛贴的越发紧。

谢阆低头,将面容埋在她脖颈处,嗅着她身上清甜的香,这一路因舟车劳顿,事务繁忙带来的疲累,烦躁,终于通通消失。

他轻眯双眼,鼻尖在南姝脖颈下狠狠吸了好几下,禁锢住她腰身的手越发用力。

南姝受不住,两腿颤颤,几乎站都站不了。

“公,公子,去,去床上……”她咬着牙,努力让自己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谢阆牙齿不轻不重的在她脖颈处咬了一下,嗓音低哑中带着一分危险:“叫我什么?”

南姝别过头去,怎么也得不肯将那称呼叫出来。

明明方才在慈寿堂里,是他不要她那样唤的。

谢阆耐心十足,一下一下的磨着她,手臂环过她腰身,去牵她撑在桌上的手,慢慢与她十指相扣。

南姝仅靠一只手臂撑着身子,越发站不稳当,紧咬的唇瓣间溢出几声破碎低吟。

谢阆好整以暇的在她耳边轻轻道:“要怎么喊我?”

南姝时而是倔的。

方才谢阆叫她在一屋子姑娘前丢了人,害她被耻笑,她眼下便无论如何都不肯叫他如意。

非但不唤他,反而将唇瓣也紧紧闭住了,不肯再露出半分呻吟。

一场你情我愿的床笫之欢,被南姝弄的活像是谢阆在强迫她。

谢阆神色一寸寸冷下来,他冷笑一声,毫不留情的抽身而去。

“我还没怪你的罪,你倒先耍起小脾气来了?嗯?”

“落水的事怎么回事,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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